段清淺把腰間的鞭子抽出來,躺在地上的男子此時已經被段清淺激怒了,他把自己右手的穴道封住,站起來看著段清淺狠狠說道。
“賤/女人!待會就讓你跪下來求我!”
暗影擋在段清淺面前,說道.
“師妹,我來。”
段清淺推開暗影,說道。
“不用,這樣的廢物我應付起來綽綽有餘。”
段清淺話音剛落,男子用他那不靈活的左手拿刀,往段清淺衝去,企圖一刀就把段清淺控制,段清淺怎麼會讓他得逞,立即把鞭子甩出去,他這樣噁心的人靠近一步她都覺得反胃。
段清淺第一次用鞭子這麼狠的打人,每一鞭下去都深可見骨,鞭子離開時還帶著血珠子,男子捱了兩鞭子,滿是憤怒。
他用左手使刀本就不靈活,此時捱了兩鞭子,反應更是慢了,他好不容易用刀砍向段清淺的鞭子,以為自己能把段清淺的鞭子砍成兩段,沒想到鞭子不但絲毫無損,他還覺得鞭子彷彿隱隱有力量抵抗他,讓他受了內傷,他不禁罵道。
“見鬼了!”
他這一慢下來,段清淺的鞭子又往他的雙腿打去,他被打的只能跪在地上。
男子不願跪在一個女子跟前,他試圖站起來,但自己的雙腿彷彿折了一般,剛想站起來又倒了,他的腿骨倒沒被段清淺打斷,只是疼,但沒個兩三月,他怕是站不起來了。
段清淺看男子這樣也沒有再出手,安雲墨那邊也同時收手,那男子根本不是安雲墨的對手,安雲墨一招就可以把他殺了,但他發現嚴喜壽一直盯著他,他有意延了下時間,就讓那男子多喘幾口氣。
嚴喜壽看安雲墨收手了,有些遺憾,他還以為他可以看到什麼精彩絕倫的功夫,現在看墨安公子的功夫也沒什麼特別的,不知是他故意隱藏還是本來就如此,但就他剛才出手和移動的速度,有一點可以肯定的,他的內功一定很高深。
跪在地上求饒的兩人看安雲墨從眼前經過,又立即磕頭求饒。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安雲墨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走到段清淺跟前,柔聲問道。
“處理好了?”
“嗯,我們走吧。”
“好。”
方少資本來以為段清淺的武功比他高不了多少,沒想到此時一看他才知道上次比武段清淺還是讓了他的,要是段清淺用抽那男子的手勁抽他,他一定皮開肉綻了而不是像現在只是些輕傷,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感嘆道,好險!
關啟宏這次也有感嘆,沒想到跟他們一道的三人都是深藏不漏之人。
段清淺與安雲墨走了幾步,安雲墨突然停下腳步,從腰間拿出幾塊石子遞給段清淺,說道。
“師妹要不試試功夫有沒有進步?”
段清淺伸手接過,把玩著石子回道。
“好,我試試,我覺得我應該是進步了。”
剛才她抽男子鞭子時使了些內力,她覺得還不錯,現在用石子點他們的穴道問題應該不大。
段清淺轉過身,把手上的石子彈向跪下地上的男子,男子只覺得身子有些發麻,只一會兒就恢復正常了,段清淺無奈聳聳肩道。
“功夫還是沒到家。”
“已經有進步了,下次要這樣。”
安雲墨說著往男子身上擲了一枚石子,男子只覺得有什麼穿過自己的胸口直入心臟,那瞬間他覺得他的心好像停止了跳動,外界的一切他都感覺不到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一看安雲墨他們已經走遠了,而他以為進他身子的石子此時卻掉在他的腿上。
而他剛才被段清淺打傷的腿此時也好了些,雖然疼痛,但他能站起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的感覺是他想象的嗎?
他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不是他的想象,這些意味著他將活不過三天。
安雲墨等人走後,那四個大漢灰溜溜的走了,剛才與安雲墨打鬥的男子也被安雲墨定了生死,他也活不成了,他剛才可是下了殺機,對付他們這種眥睚必報的小人,只有讓他們在這世上永遠消失才能徹底解決問題,免得什麼時候又被他們反咬一口,兩個求饒的人貪生怕死,以後就算遇上他們也不敢報仇,他們也不是嗜殺之人,能繞過就放了,只是苦總是要受些的。
安雲墨剛才從他們跟前經過,看似什麼動作都沒有,其實安雲墨已經用內力凝成一股勁點了他們的暗穴,他們總會有那麼些時候突然心口絞痛,喘不上氣,除非他們發現被人點了穴道找人解開,要不然可要一輩子受這樣未知的痛苦了。
四個男子走後,茶莊的人議論了一會,那四個男子看著就不像良善之人,就算被人打死了,他們也不會可惜。
事情已經過了,他們喝完茶又陸續趕路去,江湖時常不平靜,就算平靜也是暫時的,這樣的事他們常見,也就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