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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公子是誰?

林洛瑤的臉‘色’有點差,樓雲便照顧她去休息。

嵐琪望著這個離去的身影,她久久說不出話來,因為自從慕容政離開她後,沒有一個人對她這麼上心過,可惜林洛瑤也是個‘女’孩,要不然今生定然非她不嫁。

嵐琪的目光望向了自己‘床’頭的那把情殤劍。

嵐琪拿起那把劍將劍拔了出來,口中喃喃自語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好!師傅我不在彷徨了,那一切都已經煙消雲散了。”

往事如煙過,一笑泯恩仇。自己已經知道怎麼面對慕容政了,自己為他叛逃師‘門’偷盜流風迴雪卷,在冰池之中苦苦捱過三個月的刑期,自己為他肝腸寸斷心如死灰,為了他頹廢了這幾年已經對得起他當初的恩惠了。從今以後他們將再無關係。或許更好的人就在自己的身邊。珍惜自己眼前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那些虛化不切實際的憧憬就讓它煙消雲散吧。

嵐琪收回了情殤劍,她的眼角邊滑落了一滴淚水。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外面的人說道:“林姑娘在這裡嗎?有個人送來一罈酒。”說話的人是客棧的掌櫃。

嵐琪開‘門’,見到一個面目冷峻,不苟言笑的人捧著一罈酒,客棧的掌櫃就站在一旁。

那個人將酒罈遞給嵐琪,嵐琪近幾天幾乎是酒不離身,酒罈之中散發的酒香,一聞便知道是她最喜歡的西鳳酒,而且年份至少在三十年以上。嵐琪以前經常為酒錢發愁,雖然之後有了林洛瑤這棵搖錢樹,一尊財神爺,但是她畢竟不想讓林洛瑤多加破費,貴重的酒都是她用自己每個月的月俸買的,或者偷的逍遙子的。而讓林洛瑤買給她的都是幾兩銀子一大壇的新酒。

而且酒的年份越高,價值就越高。一罈二十年的陳釀和一罈二十五年的就差幾倍的價錢。而她眼前的這壇至少價值幾百兩銀子啊。

嵐琪沒有去接,一來出‘門’在外小心為上,這個人雖然穿著打扮是中州盟的人,但是天機和中州雖然有所往來,可她卻從沒見過中州盟的人,而且這個人她也不認識,江湖險惡人心難測,所以戒備心還是要有的。

二來這壇酒少說幾百兩銀子,嵐琪一年的月俸也就二百四十兩銀子,尋常的耕田百姓一年也就能掙出幾兩,這一罈酒可是她幾年的薪俸,不管對方出於什麼目的,這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嵐琪自然也不敢收下。

嵐琪問道:“不知這位怎麼稱呼,為什麼要送酒給我們?”

那個人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冷冷的說道:“公子的吩咐!”

嵐琪想了想,他並不認識什麼公子,難道是慕容白送的?不可能慕容白雖然是世家出身,但是他現在的經濟來源也是‘門’派每月的月俸,雖然華山的日子比她們終南山好過一些,但是他們兩個的月俸應該也差不了多少。所以慕容白不太可能‘花’幾百兩銀子給她買酒。

難道是慕容政?這也不可能,自己以前跟慕容政在一起的時候雖然也飲一些酒,雖然慕容政拿出幾百兩銀子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那時自己酒量尚淺尋常的米酒喝一碗都會醉倒,更何況是這三十多年的陳釀西鳳酒了。所以絕對不會是慕容政。

凌墨師弟為人冷淡,在‘門’派裡沒有一個朋友,他有些在意的也只有樓師弟,所以也不是他,而且凌家久居西北來的如果是憐‘花’會的姑娘,這也說得過去,可是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個人近中年的中州盟冷麵大漢。

所以嵐琪怎麼也想不到到底這個公子是誰?

嵐琪問道:“不知這位公子是誰?可否請閣下告知。”

那人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情,那個人道:“公子就是公子。”

之後便一句話也不說的看著嵐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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