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淚腺自己擠出來的。
樓雲跟著進了屋,他怕燕飛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雖然平時的燕飛雪,有的時候落落大方,善解人意,有的時候嫵媚風騷。
但是樓雲也知道她出了那兩張面孔外,還有一個血薔薇的面孔。這個名號可是讓很多江湖人聞風喪膽的。
燕飛雪把她扔在了地板上,藍月罵道:“小**~!你若有本事就一劍殺了我,士可殺不可辱!”
燕飛雪將劍放回了自己的劍鞘中。
然後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她一邊穿上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哦?是你剛剛自己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也不殺你,我也不剮你。我要......”
燕飛雪看向了樓雲,然後搖了搖頭。她說道:“真是可惜了,我這個弟弟不好女色。雖然我對你沒辦法,但是我想阿寧和小軒肯定會很想折磨一下你的。”
“阿軒的話,她最多是扇你幾個耳光,不過把你交給小寧的話,軍營裡審訊細作的方法多如牛毛,你是想被拔指甲呢?還是想被剝光衣服,掉在繩子上,放到冰窟窿裡去呢?或者是喝光一大壇陳醋呢?不過我更喜歡的是那種叫什麼......”
燕飛雪望向了樓雲說道:“對了小云,那種吸血的蟲子叫什麼來著?”
樓雲試探的回答道:“蝨子?跳蚤?水蛭?”
燕飛雪說道:“對!就是最後一個。我以前做暗殺任務的時候,曾經見海沙門的人審訊犯人的場景,他們將那個女人的衣服脫光,然後綁在一張老虎凳上,最後將那種叫水蛭的蟲子一直一直的放在她的身上。然後慢慢的吸乾她的血。”
單單是聽著燕飛雪的話,樓雲和藍月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那種感覺想想就頭皮發麻,更別說經歷一遍了。
燕飛雪最後蹲在了她的面前,拍拍她的臉說道:“放心了,你現在被我們擒住,就是一枚棄子了,慕容政可不會為了你去耗費自己的精力,別忘了這是什麼地方,這裡可是狀元府,你在狀元府被擒住,我可以讓王爺寫一封彈劾慕容政的奏摺,稟明皇上,說慕容政意圖謀害朝廷命官,到時候他就算不被皇上下旨殺頭,那些在朝廷中與他對立的人,一起彈劾他,他也會惹一身的麻煩。”
藍月義正言辭的說道:“呵呵,這次來殺你是我的主意和主人無關,你別想拿我去陷害主人!”
聽到了藍月的話,樓雲皺起了眉頭,燕飛雪則是心中偷笑。
她其實並不知道藍月是效命慕容政的,她不過是故意拿話詐她,沒想到她竟然真的上當了。
不過常年久居雲滇的藍月,不識中原人的奸詐狡猾。
她說錯了話,還渾然不知。
燕飛雪話鋒一轉說道:“那麼好,你既然來殺我是你自己的意思,那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一個你必須殺我的理由,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一定的理由的,我從未得罪過你,你為什麼要殺我,難不成是嫉妒我比你漂亮?”
藍月啐了燕飛雪一口,她啐到了燕飛雪的衣角上,燕飛雪覺的很噁心,這身衣服她不打算要了。
藍月說道:“你比我騷,這一點我承認。”
藍月為了不讓她們找慕容政的麻煩,她說道:“聽聞憐花會十二香花之中的薔薇花,是憐花會的最強之劍,但照我看來憐花會都是欺世盜名之輩,司徒寧,慕容軒都敗在了我的手裡,若不是我手下留情,慕容軒已經被剔成枯骨,而司徒寧也早已毒發。”
“所以我想找你較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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