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觴說道:“沒錯,你現在還沒明白我為什麼對你寸步不離嗎?便是因為這樣。”說罷,夜觴將杯中之酒潑出。
潑出的酒水穿過了房門的木板,一個的人重重的倒了下去。
鮮血濺在了房門的窗戶紙上,顯得格外的鬼魅。
蕭雨透過酒水穿過的洞,她可以清楚地看到死掉的人是店小二。只不過也看到了,這個店小二已經被換掉了,而且還是用了非常低端的易容術。
夜觴說道:“看來,驚蟄沒能將這些人引開,想必他們的目標就真的是你了。”
夜觴慢慢地站起身來,他說道:“你們也不必躲藏了,要戰便戰,不戰的話速速離開,若是在要躲藏的話,那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聽完夜觴的話,數十把飛刀如傾盆暴雨般,超蕭雨飛去。
就當蕭雨要御起扶柳笛之時,夜觴擋在了她的面前,幾十把飛刀在他的面前宛如枯葉一般,盡數飄然落下。
之後夜觴輕輕地伸出手,那些飛刀便慢慢地跟隨他的指尖動了起來。
最後這些飛刀全都被夜觴聚在一起,被他強悍的功力壓成了一個鐵球。
蕭雨問道:“流風迴雪?”
夜觴轉過身來,伸出手,輕輕地捏了捏蕭雨的臉然後說道:“呵呵,這個世界上並不只有流風迴雪一種武功可以達到這個效果。”
說完,夜觴輕彈中指,幾十把飛刀匯聚而成的鐵球,便超外飛去,只聽得一層慘叫,然後什麼物體墜落的聲音傳來。
在這一擊之後,前來圍殺蕭雨的人全數退去,因為他們知道,這裡有個他們惹不起的人。有如此的變數他們不得不離開了。
蕭雨也被夜觴的實力所震撼,蕭雨見識過莫塵的實力,而這個夜觴的實力彷彿比莫塵還要誇張的多。
夜觴出手總是那麼輕描淡寫的,一杯酒就要了一個人的性命,而剛剛的輕輕一彈,又有一人死在了他的手中。
而夜觴始終顯得非常的淡然。淡然的有些不正常。
就算是殺人無數的劊子手,在殺人的時候也會有些心理陰影。
甚至生出憐憫,但是夜觴一直很淡然,淡然的就像是那兩個活生生的人就不是他殺死的,只是自己掉下去不小心摔死的一樣。
沒有憐憫,沒有難過,沒有恐懼,甚至一點多餘的情緒都沒有。即便是莫塵要殺人的時候,也會產生凜然的殺氣,而這個夜觴卻可以將殺氣掩于波濤之內。
剛剛雖然他殺了兩個人,但是蕭雨卻絲毫沒有感覺到他的身上有殺氣。
他彷彿是在做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一樣從容。
蕭雨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有些恐懼的望著夜觴,雖然蕭雨也是殺過人的,但是她也是第一次見到殺了人還怎麼從容的。這種人本身就足夠恐怖的。
而且他就在舉手投足之間便可取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