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依然望著燕飛雪，燕飛雪覺得渾身不自在，她說道：“前輩你不會是得不到我師父，就想拿我開葷吧！”

方清順手拿起桌上喝剩下的茶水，隨手就潑到了燕飛雪的臉上，水珠均勻的灑在了她的臉上，燕飛雪的濃妝頓時被沖掉了一大半。

方清說道：“將你臉上的胭脂擦去，現在的年輕人怎麼腦袋裡盡是這些齷齪的想法。”

燕飛雪拿出自己的手帕將自己的臉撒乾淨，胭脂染紅了她的手帕，但是卻也將她臉上的濃妝擦乾淨了。

方清望著此時清純樣貌的燕飛雪說道：“現在還像點樣子，好好的一個秀麗的姑娘，竟然整天打扮的如風塵女子一般。也不知道小音這麼多年來教了你一些什麼。還是說這些是你到了朱允常手下之後才這樣的？”

燕飛雪說道：“回前輩，我這些自然不是師傅教的，不過我到希望師傅能和我學學，師傅還沒嫁人，就把自己整得跟個七八十歲的似的，若論年齡的話，雲夢仙子與師傅年紀相仿，而且論輩分的話，雲夢仙子比師傅還要大一輩，而她一個老道姑都能接受一些年輕人用的東西，而我榆木腦袋的師傅，卻一直視為恥辱。如果師傅肯把自己打扮一下，有點女人味的話，恐怕追求她的男人也會像追求師妹的那樣，從峨眉山門排到山腳下。”

方清這個時候輕笑了一聲然後說道：“如果她能那樣的話，她就不是小音了。”

燕飛雪將手環在胸前，她說道：“前輩將我拉到這裡，不會只是來跟我聊這些事情的吧。”

方清皺起了眉頭，然後嚴厲的說道：“站好了，跟長輩說話有這樣的嗎，你在朱允常的面前怎樣本座管不著，但是在我的面前不行。看來在朱允常手下的幾年，你把小音教你的那些禮節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吧。”

燕飛雪急忙放下了自己動手，然後將手併攏放在腰間，這是妙音當年教給她們的禮節。

方清說道：“嗯，這還像點樣子。你也不必這麼拘禮，今天找你來只是想跟你瞭解一些情況而已，回答完我的問題，你就可以離開了。”

燕飛雪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座位，她說道：“前輩我可以坐下來回答嗎？”

方清點點頭說道：“當然可以。”

燕飛雪轉身坐了下來，她剛想翹二郎腿，但是方清的一個眼神便阻止了她。

燕飛雪端坐在椅子上。

她很有禮貌的說道：“前輩有什麼話請講。”

方清問道：“第一個問題，你是什麼時候到秋莊主的身邊的？”

燕飛雪回答道：“這個時間蠻長的了，當初王爺命我們三人護送他前往百劍山莊，那個時候是我們的初遇。之後我一直跟在他的身邊是近兩年的事情。”

方清默默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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