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要的酒是烈酒,但又不會太烈。
太烈的酒傷身,不烈的酒傷情。
而眼前的臨水月傷的便是情,聽琴在這烈酒之加了一些‘藥’,這些‘藥’可以不影響酒的味道,但是可以讓酒變得不那麼烈。
聽琴將酒拿來,為臨水月倒酒,聽琴倒一杯,臨水月喝一杯。最後臨水月乾脆將酒壺從她的手奪了過來,直接不顧形象的拿著酒壺喝。
聽琴去奪她的酒壺然後說道:“小姐,你別這樣,酒咱們一杯一杯的喝。來!我給你倒。”
但是臨水月哪裡還肯還給她。
一壺烈酒下肚,臨水月這次是真的醉了,她醉醺醺的趴在了桌子,雖然她的眼睛裡還流著淚水,但是她這次卻笑了。
再過了一會,臨水月便將自己的眼睛閉,睡了過去。
這一次她是真的睡著了。而且她睡的很沉,這次恐怕有人拿刀來殺她,她也不會反抗。
聽琴在她的嘴裡放了一顆特效的醒酒‘藥’。這‘藥’是聽琴從青樓裡拿來的,因為那裡有很多的姑娘要陪著客人喝酒,但也不是每個姑娘都那麼大的酒量,正因為如此便有了這種‘藥’。
聽琴覺得不錯將它帶在了身邊,想不到今天排了用場。
聽琴將臨水月放到了‘床’,聽琴為她寬衣寢。
她今天是第一次這樣仔細的看著她家小姐,雖然以前也時常與臨水月同‘床’共枕,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臨水月,現在的臨水月沒有了平時的威嚴,也沒有了眉頭的愁緒,更沒有了那麼深的心計。
她現在剩下的只是她那楚楚動人的樣子。
還有她的笑容,她的微笑,而聽琴覺得,她現在笑起來的樣子,平時都要好看,或許這才是她最自然的笑容。
聽琴真的很心疼她,雖然她不知道臨水月不想讓她知道的另外一層身份到底是什麼,但是她知道,自家小姐不想告訴她肯定有她的道理。
自己做臨水月的‘侍’‘女’已經心滿意足了,她並不在乎她還有其他的什麼身份,算是她真的如傳言傳言所說是東方‘玉’那又怎麼樣?
這樣也改變不了她是她的主人,是她最親愛的小姐的事實。
聽琴這樣默默地守護在她的身邊,靜靜地看著她熟睡的樣子。
而這時臨水月淡淡的張開嘴說了兩個字。
“哥哥......”
聽琴靜靜地聽著。
然後臨水月又說道:“哥哥不要走......不要丟下我......”
這時她的眼角再度流出了淚水。
聽琴幫她拭去淚水,開口說道:“我不走,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臨水月彷彿是聽到了這句話,她竟然不哭了。又微微的笑了起來。
此時的臨水月給聽琴的感覺像是一個小孩子。她像當初臨水月哄她睡覺一樣,抓住了臨水月的手,因為當初她自己覺得這樣很安心,她想臨水月肯定也會覺得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