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朱允常。眼眶裡全是淚水,雖然她是個妓女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朱允常剛剛到樣子真的把她給嚇壞了。
剛剛朱允常脫.她衣服的樣子就像是一隻很久沒有吃肉的餓狼一般。很可怕。彷彿要將她吃掉一般。
朱允常什麼也沒說,她也什麼也沒說。
朱允常拿出了一張銀票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說道:“剛才你做的不錯,這是本王的恩賞。”
女子裹著被子小聲說道:“屬下謝過王爺”
朱允常思考了一下,然後走到了她的床前,然後對她說道:“今天還要委屈一下你。”
朱允常剛剛說完,他輕輕的在女子的後腦一摸,女子便暈了過去,朱允常順手接住了她,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笑了笑。
然後將她放在了床上,朱允常脫下了自己的外衣,鑽到了她的被窩裡。
朱允常將被子蒙在了他們兩個的身上,又將紗帳解下,只能看到紗帳之後人影攢動,卻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帷幕下傳來了喘息聲。
而這一幕卻是給其他人看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寧王。
朱允常在拿出銀票之時便聽到了樓梯上的腳步聲,雖然很微弱,但是依然逃脫不了他的耳朵。
雖然他沒有秋雨鈴和臨水月的傳音搜魂那樣的可以分辨出是誰的神功,但是這種程度已經足夠了。
有的時候即便是做戲也是要一點的,寧王將門窗之上弄出了一個小洞細細的觀察著裡面。
朱允常讓他看到了他應該看到了帷幕之後不知道在做什麼的兩個人。
寧王看了片刻,便轉身離去,男人哪有不好色的?世間男子都一樣,雖然朱允常沒有妻妾,但是憐花會里的女人那麼多,誰知道有多少被他佔有過?
寧王這樣想著便也離開了。
不過朱允常預防的人主要並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在他走後來盯梢的人,這個人的輕功不錯,聲音很小,但是這也沒有瞞過朱允常的耳朵。他們不是都愛看嗎?那就讓他們看個夠。
朱允常就是要讓他們知道,雍王爺在明面裡是個正人君子,但是到了暗處也是風流好色之輩。
朱允常在這裡需要處處小心,步步為營,因為京城不是一個好地方,至少對於他來說,如果行錯一步便是殺頭之罪,如果皇帝要想對付現在的他實在是再容易不過了。
先不說錦衣衛和東廠,將軍府的眾多高手,單單是航海歸來的那位廠公就能和他打個平手,甚至是略勝他一籌,因為朱允常沒有把握勝他。
如果是這種格局的話,他最好的結果也是重傷逃回,而其他的都是各種死法,或者好一點的或者慘一點的。
朱允常在這裡步步為營,樓雲那裡的日子也不還過,除了要應對來來往往的姑娘們不能被她們發現自己是男人這件事,而且還要應對難纏的慕容白。
慕容白就和魔怔了一樣,整天過來纏著他,不過燕飛雪警告過他,讓他不要再打“雲姑娘的”主意,這讓他有所收斂,但是他並沒有放棄,雖然他不再和樓雲見面,但是每天都會有很多的禮物放到樓雲的門口。
這些禮物五花八門,有金銀首飾,或者是香噴噴的燒雞,烤肉。或者是各色的小點心。要麼就是水果。
每天他都會講這些東西擺在樓雲住處的門前,而且這是慕容軒的房間他也輕車熟路,每次都是敲三下門將這些禮物放在那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