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更是將不算約定的約定忘了，直到莫奈因為這件事吃醋，她才意識到必須找楊洋解釋清楚，直到大二那一年，她才有機會遇到楊洋，不過卻是已經變成厲鬼的他。

李傑哭了一會兒，她接過何念念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眼睛，情緒好了一些。

“我怨你，不是因為楊洋喜歡的是你不是我，而是，你既然答應了他，為什麼不遵守約定，你知道他有多不容易嗎？為什麼你不喜歡他，他長得又帥，學習又好，性格溫和，主要是他一心一意的喜歡著你，你為什麼不喜歡他？”李傑微紅著眼睛質問。

“李傑，感情的事，我只能說，遇到莫奈之後，我此生不會再喜歡別人，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楊洋是很好，可是在我懂感情的時候，遇到的是莫奈。”她不去辯解，只能說當自己知道什麼是喜歡的時候，莫奈已經印在了她的心裡。

也許李傑會覺得她很壞，她無話可說，畢竟初中畢業的時候，她確實同意了和楊洋一起上同一所大學，讓情竇初開的楊洋一頭紮了進去。

李傑輕咬著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確實不是念唸的錯，只是她喜歡的人剛好不是楊洋。如果楊洋喜歡能她多好，她一定會全身心的愛著他，陪他渡過難關。

李傑深吸了口氣，“念念，對不起，我不該遷怒你，但是、”

她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何念念卻猜到了，“但是咱們回不到以前了是嗎？”

“是，你不知道楊洋那三年是怎麼過來的，不知道這個約定對於他來說多麼重要，所以我可以原諒你，但是無法沒有芥蒂的和你繼續做好友，對不起，念念，我不是一個好的朋友。”說完，李傑起身離開，直到背影消失腳步都沒有停頓或者回頭望一下。

何念念看著離開的人，傷心的垂下了眼眸，真的回不去了嗎？

那個總是跟她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好友，同桌，真的一去不復返了嗎？

“念念。”

靳無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何念念的近前，擔憂的低頭看著她，“這個結局是最好的。”

“是，確實是最好的，我知道，也能理解，李傑對我心裡有了隔閡，不可能再回到以前，與其欺騙自己，假裝好友，不如就這樣分開的好，可是我捨不得，早知道李傑喜歡楊洋，我當時就直接拒絕了。”她覺得自責。

靳無奈心裡非常認同的點頭，一開始就不應該答應，不過話卻不能這麼說，“你那個時候什麼都不懂，再者感情的事，根本沒法預料，所以不要在傷心難過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只能說你跟他們不同路罷了。”

何念念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這一刻比較脆弱。

“謝謝，我沒事了，再見。”說著何念念站了起來，並不想跟他獨處。

“等一下，這個給你。”靳無奈微微嘆了口氣，金色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溫柔的光芒，臭丫頭，多跟他待一會兒都不願意。

何念念桃花眼一挑，看著他手中的符紙，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

“聚福符，本來是用來給幽蓮驅除自身陰氣與邪氣的。”

“密室中那個鼎中的符？你怎麼拿出來了？那把劍怎麼辦？”她柳眉微皺，語氣中帶著質問。

“不要擔心，幽蓮已經被我收了，所以符才沒有用了，如果繼續放在哪裡，而沒有劍吸收絕大部分的福氣，會事極必反的，這裡的福氣已經夠多了，到了一定的極限會變成禍。”靳無奈輕聲解釋，知道她會擔心，所以他都考慮到了。

何念念瞥了他一眼，嘟了下嘴巴，沒話可說了。

“這張符毀了可惜，但是能拿著這張符的人，說實話，除了你這個世界還真沒有人能鎮住這種福氣。”

何念念瞅了瞅那張符，還是沒有接過來。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這個不是交易，不是人情，不是施捨，所以你不欠我什麼。這樣說吧，我捨不得將這張符毀掉，求你收下。”靳無奈直接換了一個說辭。

說到了這個份上，何念念終於將聚福符接了過來，“我欠你個人情。”

無視對方眼中淡淡的笑意，何念念起身離開，不要跟他單獨在一起，有了楊洋的事，她更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尤其不能大晚上的跟異性在一起。

等人離開了，一男一女出現在靳無奈的前方，二人恭敬地單膝跪地，“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將軍府的事情透漏給念念。”

“是，屬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