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鎮西北方向行駛十幾公里,來到了一處小小山腳下的山村之中。
穿過山村,進入了山林之中,又跑了兩公里的路途。終於進入了一處山中峽谷。
峽谷中間有一個頗為巨大的院子。
馬車在這個大院子門口,稍微有點暈車的何保祿從車上下來,慢慢挪到了院門口。
大院的們是鎖著的,門口兩側有兩個只能一人依次通行的通道。
通道旁邊是兩個開著小視窗的門房。
何保祿順著入口通道狀況門房邊,裡面有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探頭出來:
“你是幹什麼的?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何保祿把自己的身份檔案遞過去:
“我是……我您看檔案吧……”
何保祿把自我介紹的話吞了回去,因為想起了自己之前聽過的叮囑。
不能在公共場合說明自己的身份。
對面的中年婦女看了何保祿的檔案,在上面簽了個字然後底回來:
“進去吧。”
何保祿拿回身份證明檔案,順著通道走進了大院。
大院子的中間是一個小廣場,廣場周圍還有一圈小院子。
這些小院子的樓房格局都完全一致,都是神州傳統的亭臺樓閣結構。
有刷著紅漆的圍牆,有飛簷斗拱的樓房,有威武嚴肅的石像。
所有的院門上都掛著碼頭匾額,門框上都掛著桃符對聯。
所有的小院子就只有匾額和對聯不一樣。
何保祿找了一圈,從波斯祆教和天方教遜尼派的院子中間,找到了羅馬天主教的“教堂”。
說實話,如果不是有招牌,何保祿很難將這個園子跟教堂聯絡起來。
說是寺廟或者道觀還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說服力。
周圍確實有掛著道觀和寺廟招牌的院子。
這個小廣場以及絕大部分的院子,都可以說是非常的冷清。
只有那兩個寺廟和道觀,偶爾有人出入。
其他的院子門外一個人影都沒有。
不只是沒有信徒和門客,就連園子中應該有的教士也不會露面。
何保祿已經瞭解過了,教士是不能穿著宗教服裝出門的,更不能在門外跟信徒說話。
理由是那有可能對其他教會的人員產生影響。
有可能會構成侵犯他人信仰自由的行為。
不過這可能也有一定的好處,讓各個教會的人員不至於見面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