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沉默過後,似是杜逸朗的話又在幾人的心裡點燃了一絲希望的火種,因此幾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躍躍欲試的表情。m.
杜愛春這人很是惜命,也十分自私,一聽書杜逸朗話中意思似乎是有出去的辦法,便立馬開口了。
她道:“哎呦!我命苦呀!今天週末,趕上街買菜,說給孫子做頓大餐,結果就不知道被那個龜兒子綁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現在是不是已經是晚上了,我孫子見不到我會著急的,他一哭,我那兒子可就要遭罪咯。”
得,從杜愛春的話中,便可以聽出,她那孫子估計又是一被溺愛寵壞了脾氣的主。
想了想,杜逸朗問道:“你還記得你大概是幾點被綁的嗎?”
杜愛春搖了搖頭,道:“這哪裡記得,不過我是買完菜,在回家的路上被綁的,我是每天早上七點出門買菜的,買完菜回到家估計就是九點,應該就是這段時間。”
“我知道了,也就是說,你很有可能就是八點至九點這段時間被綁的。”杜逸朗點了點頭,又看向其他家人,“你們呢?”
被點到名的幾人,尤其是大彪,瞬間瑟縮了一下,估計剛才杜逸朗發飆的餘威猶存。
戴高的一雙小眼睛在密室中轉了一圈,這才說道:“我大概是週六晚上九點多被綁架的,那會我正想出門買點東西,誰知就被人在小區外面綁了。”
“我應該是周天早上凌晨五點多的時候被綁架的,趕我們這行的,都是夜班,那會才剛剛下班,在回家的路上,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喬澤垂下眼睛說道。
杜逸朗給牆角縮著的大彪和姜楓分別丟擲一個威懾的眼神,道:“你們呢?要不要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大彪被折斷的大拇指已經腫了起來,疼痛難忍,這會看見杜逸朗那惡魔似的眼神,除了懼意之外,還生出了一股惱意,但是由於彼此之間實力差距懸殊過大,就算心中有千萬般怨恨,也只得咽回自己的肚子裡。
“老子是晚上喝完酒回去的路上,就被人給放倒了,醒來就到這了,具體時間我也不知道。”
杜逸朗想了想道:“應該也是週六晚
上,姜楓,你呢?”
姜楓經過剛才的暴躁之後,這會到沉靜了許多,她雙臂環著膝蓋,蜷縮在牆角,一雙眸子看著地面,而後才從膝蓋底下傳來悶悶的聲音,“週六晚上,大概快十一點了,我兼職完回學校,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看見了兩隻流浪貓在翻垃圾,這麼冷的天,我想把它們帶回去,結果,我自己就先被人給綁架了,唉!也不知道那兩隻貓兒現在怎麼樣了?”
頗為可惜的語氣,讓一眾人不禁對姜楓有了些改觀,現在這低聲細語闡述事情的模樣,可一點都不像剛才的暴躁少女。
倒是馮茹認為,姜楓的話未必可信,她剛才說話的時候,臉差點都埋進膝蓋裡了,說話聲也曼斯條理,看似脆弱無助,實際上應該是在考慮怎麼編瞎話吧。
但馮茹暫時並沒有戳開這一點,而是看向杜逸朗,想聽聽他是如何分析的。
杜逸朗聽完大家的講述後,便拖著下巴,總結道:“從剛才的時間線來看,我們所有人的被綁架時間均是錯開的,但基本都在週六晚上之後,那也就是說,綁匪的人手不夠,應該頂多就有兩人。”
“那麼他們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策劃綁架如此多的人,除了他們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之外,我想恐怕我們目前被困的這個房間的位置,距離大家被綁架的位置沒有多遠,否則他們根本來不及綁這麼多人,或許,我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