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陸氏集團,馮遠抬頭看了眼依舊陰沉的天空,只覺得心中有股燥鬱之氣,無法排出。
“隊長,我們現在幹什麼啊?”
馮遠抹了把頭髮,幹什麼?他也想知道幹什麼。
“先去車庫拿車吧。”
剛才和陸董事長聊了許久,陸汐這孩子,雖然出身豪門,但可能因為自幼父母雙亡,身上沒有沾到半分豪門子弟的紈絝之氣,反而內心十分的敏感脆弱,據陸冠黎說,陸汐從小就愛哭,不是情緒上的愛哭,而是自幼淚腺發達,一個人就能把自己委屈哭的那種愛哭。
也因此,陸冠黎說自陸汐打小開始,就沒人敢讓他受半點委屈,所以,在得知陸汐一連與兩個人甚至三個人的死亡有關係時,陸冠黎是怎麼都不相信的。
但是在鐵定的事實面前,所有的不可能都要被推翻重新定位,就像陸汐,即使他以前是一個愛哭的乖小孩,那麼,這兩年間,他究竟經歷了什麼,才變得如此的殘忍。
馮遠有些無奈,聊了半天,陸冠黎既不知道陸汐之前曾與何人結過怨,又不知道陸汐被何人綁走,不過想想也是,如果他知道的話,早就找到陸汐了。
兩人去地下車庫拿車,還沒開車之前,馮遠思索了良久,最後才終於決定,還是給時傾打了電話,約定好在警局見面之後,這才發動車子,直奔警局而去。
馮遠到了的時候,時傾與時白已經在會客室等著了,兩人一見面,時傾便直言道:“小遠遠,你這是終於想通了要認真的與我合作了嗎?”
馮遠沒有多言,只是正了正臉色,道:“去辦公室再說。”
說完後便扯著時傾的胳膊,將對方直接拉著去了裡面的辦公室。
手裡拿著一疊資料的時白:“”就算是助理,也不用這樣無視我吧,小心眼的男人。
這邊的江渚和鄭七七眼睜睜的看著馮大隊長拽著一個黃花大閨女的胳膊,就像是舊時強搶民女的土匪一般,硬生生的將人家拉近了辦公室。
江渚:“”看來小遠這好事也快成了嘛!
鄭七七:“師兄,這算不算是好白菜被zh~u~給拱了啊?”
江渚在鄭七七的頭上敲了一記道:“你這拐彎抹角的說誰是豬呢?”
“嘿嘿。”鄭七七嬌聲抱怨道:“師兄,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喜歡揍我了,你變了,你再也不是以前的江師兄了。”
江渚:“好好說話,說人話。”
鄭七七:“”果然變了,大豬蹄子。
不待鄭七七與江渚打鬧一個回合,馮遠帶著時傾,還有後面跟著的時白和盧中,四人已經走到了辦公室的小型會議桌前。
“坐。”馮遠指了指凳子,示意時傾和時白坐下。
而後,馮遠將外罩的大衣脫掉,率先抽出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這暖氣也太熱了吧。
兩人坐下後,時傾道:"你這是剛從陸氏集團回來吧,怎麼著?毫無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