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畫面時不時的突然出現。
雷近有些羞愧,有些歉疚,他懷疑因為自己的膽怯和恐懼,才喚醒了奇怪的畫面。
雷近雙手捂著頭,劇烈的疼痛讓他無法站立。
眼看著喪屍撲向張石生,自己卻無力的倒了下來。
張石生在地上靈活的滾動,躲開了喪屍的襲擊,但是危險並沒有解除,喪屍就趴在了他的身側。
他的身邊就躺著一隻喪屍!
喪屍撲空之後,並沒有停下,顫顫巍巍的爬起來,轉過身去又要撲向張石生。
張石生的左腳已經被藤曼嚴嚴實實的纏住。
他焦急地揮著手中短刀,但是纏成一團地藤蔓根本無法一下子砍斷。
眼看著無法從藤蔓中脫困,張石生心一橫,直接揮刀砍向喪屍。
絕望地砍向喪屍!
“砰!”一個槍聲更快的傳來,子彈精準的穿過喪失頭部。
喪屍的頭部綻放出一朵黑色的血花,一股腐臭的氣味頓時瀰漫在空氣中。
喪屍被子彈的衝擊力帶著向後仰面倒下,張石生一刀揮空。
喪屍倒地痙攣了幾下後,安靜下來,只有頭部的傷口繼續流出黑色的血液。
張石生頹然的也躺倒在地,死裡逃生之後,精神一下子鬆了下來。
喘著粗氣,看著天空,大口的呼吸。
雷近被突如其來槍聲嚇了一大跳,耳朵被震得嗡嗡直響,人也清醒過來。
驚恐的四下環顧,但是沒有看到任何人影,看不到開槍的人。
既然開槍射向喪屍,那肯定是友非敵。
轉頭看到躺倒在地的張石生,雷近滿懷愧意,在張石生被襲擊的時候,自己竟然絲毫幫不上忙。
他想伸手去拉張石生,張石生對他擺擺手,起身用力砍著藤曼。
砍了好一會,才把纏著左腳的藤曼完全清理乾淨。
張石生起來後,卻絲毫沒有責怪雷近的意思。
笑著對雷近說:“沒事,我沒事,開槍的人是誰?誰救了我們?”
兩人轉頭看向子彈飛來的方向,只有密密麻麻的樹木在風中搖曳,看不到一絲人影。
“我們快走吧,快點離開這座森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張石生繼續笑著招呼雷近。
話音未落,就轉身向前走去。
雷近看著張石生背影,暗暗感激張石生的大度,也暗自慶幸有張石生在。
如果只是他一人,肯定逃不過喪屍的襲擊。
對這個好朋友也刮目相看,面對喪屍竟然可以沉著冷靜毫不慌張。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的繼續往森林深處走去,越往裡走,樹木越是茂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