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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瑜背對著兩人，沒發現兩人“眉來眼”。

她和藹地對李源道：“李源，你別慌，我救了你，你死不了了。”

“這是聞大人，你們的父母官，他會為你們做主抓到兇手的。”

“但他想盡快抓到兇手，還需要你配合。”

李源臉上就露出了驚悸的表情，似乎先前發生的事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讓他想起來就不寒而慄。

凌瑜繼續道：“你和我們說說，兇手一共幾人？”

大概凌瑜的聲音很有安撫䗼，李源顫聲道：“三人……不……四……四人！”

凌瑜的心沉了下去，雖然已經有預感，但真的確認搶劫這家錢莊的人是玲瓏他們，凌瑜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憤怒和失望。

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這些情緒，鎮定地道。

“你看到這四人的長相了嗎？”

李源點點頭又搖搖頭。

“看到人影……沒看清面孔！”

李源結結巴巴地道：“先……先進來一個瘦高個，陳叔去招呼他，我沒看清人，就見陳叔倒了下去。”

這陳叔，就是那個三十歲的夥計吧！

李源驚駭地道：“少爺感覺不對，剛想衝過去，後面跟進來的人就一刀刺進了少爺胸口。”

“我……我被嚇傻了，轉身就往裡屋跑，那人跟了進來，我剛要關門，他就一刀捅進了我胸口。”

“還有一個人跟著他，好像拉了他一下，我沒看清是不是拉，還是推……”

“我倒了下去……我還有意識，但叫不出來。”

凌瑜安撫地道：“別怕，他們不會回來了，你都聽到什麼，都告訴我們。”

李源顫聲道：“我……我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說把值錢的東西都帶走，還說他們做的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是劫富濟貧。”

高原聽到這怒道：“去你媽的劫富濟貧，老子高家本本分分做生意，公平公道，從不魚肉鄉里。”

“這群混蛋，想不勞無獲還給自己粉飾……”

聞勇橫了一眼高原，罵道：“你就不能認真聽著嗎？李源說的可都是線索，能幫我們儘快抓到兇手。”

高原住了嘴，悻悻然地對凌瑜道：“你接著問。”

凌瑜看了他一眼，繼續問道：“李源，你還聽到什麼？”

李源搖搖頭：“我……我昏昏沉沉，聽著他們翻動著櫃子，只想睡覺。”

“有人說什麼要去海邊還是什麼地方，我沒聽明白，就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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