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無力的低喃:“所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的語氣是怪她的,但他的動作卻越發疏離。
舒晚知道他其實很嫌棄自己,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會這樣。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讓他神志不清,才會忍不住碰她。
她猜不透,也不想去揣度了,便淡聲回道:“季總,我們已經分了,我這麼做也很正常吧?”
他怪她,可明明是他自己不要她的啊,憑什麼她就要一直為他守身如玉。
他聽到這話,身子愈發僵硬,冷冽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開來,讓舒晚覺得渾身發顫。
她下意識遠離他,連眼皮都不敢抬,生怕他會傷害自己。
一個男人,對你厭惡、嫌棄了,是會下狠手的,就像宋斯越那樣。
她害怕捱打,雙手也就不自覺的,抵擋在了心臟處。
好在季司寒只是摟著她,並沒有因為她的反駁,而發怒。
她緊繃著的身子,這才緩緩放鬆下來……
她感覺得到他抱著自己的手,越來越用力,似乎想將她揉進身體裡。
舒晚很迷惑,他明明那麼厭惡她,為什麼還是會忍不住抱她?
“季司寒。”
她喚了聲他的名字,男人身子再次僵了一下,然後更加用力抱緊她。
舒晚覺得季司寒或許是有些在乎自己的,可一想到他有了寧婉,也就狠下了心。
她輕輕推開他,笑著說:“季總,我已經不乾淨了,不值得你這樣。”
她可以做單身人士的晴人,但絕不會做別人的第三者,這是她的道德底線。
而且她被夜先生玷汙的那一刻起,他們就註定沒有任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