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洗澡,叮咚一聲,手機上接到一條簡訊,花萍發來的:“沒睡吧?我和老公來看你,方便嗎?”
周義一愣,啥啥……啥意思?來看我還帶老公?不對啊,劇本不是這樣的呀。
他老公怎麼來了?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跟著孟夕陽回家呢?就算做不成好事,也能趁著醉酒佔點便宜吧?
又一想,花萍發簡訊特意點到她老公,為什麼?
不會是通風報信吧?提醒我做好防備?
他老公為什麼要來呢?難道花萍花痴說了不該說的話,讓她老公察覺到異樣了嗎?
問題是,我他媽什麼都沒幹啊。截至目前,最多算花萍暗戀我吧?
周義莫名有些緊張,他顧不上洗澡,也不回簡訊,以一種醉酒的姿態扭著身子、騎著被子爬到床上。
時間不大,有人敲門,隨後聽到花萍的聲音:“周義,睡了嗎?我和老費來看你。老費也特別欣賞你。”
老費就是他老公,叫費德洋,周義聽米星河提到過名字。
米星河說費德洋的發家史沾滿罪惡與鮮血,不是什麼好東西。
周義始終沒有見過他本人。
任花萍怎麼喊,周義裝作沒聽到,呼呼大睡。
“吃”的一聲,房門被刷開,花萍探了探身子,試探著問道:
“周義,睡了嗎?喝了那麼多酒沒事吧?”
周義還是不說話,翻了翻身子,調整一下角度,確保可以看到客廳的情況。
周義將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隙,看到進來三個人。最前面的是一個女服務員,後面跟的是花萍,最後面的一個是幾乎沒有頭髮的老頭,60歲開外,面惡、體胖,尤其肚子很大。
我靠,這不會是花萍的老公費德洋吧?“夏洛”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為什麼漂亮的女孩子,到最後都會嫁給一頭豬?”
唉,年齡這麼大,肚子這麼大,臣妾“坐”不到,‘坐’到也不頂用,怪不得花萍瞄上了我。
又一想,老傢伙們仗著有錢有勢總跟年輕人搶老婆,活該被年輕人贈送草原。
三個人來到窗前,周義閉上眼睛,發出沉睡的呼聲。
“睡得這麼死,看來沒少喝。”是費德洋的聲音。
“所以我說你不用過來的嘛”,花萍順勢說道,“礦上出了那麼大的事,你都要上飛機了,何苦還跑來一趟?”
花萍埋怨著,推著費德洋離開。
服務員幫周義整理一下被子,幫他蓋好,也退出門去,反帶房門。
周義睜開眼睛,望著天花板。
雖然費德洋和花萍只有兩句簡短的對話,卻能從中聽出出差之前臨時查崗的意味。看到自己睡得像頭豬,可能他也就放心了。
唉,這一晚上過的,早知如此真不如跟著孟夕陽回家。
周義起床,放上一缸熱水。浴缸很大,頂配。周義舒舒服服地哼著歌、泡個澡。
正泡著呢,“吃”的一聲,門又被刷開了。花萍閃身進來,迅速關上房門,並鎖死。
“周義?周義?”花萍輕輕喊了兩聲。
周義聽到聲音,豎起耳朵,“誰?”
話音未落,花萍已站在浴室的門口,滿眼桃花,激動不已,“我的‘夏洛’,‘秋雅’想死你了……”
花萍像久別的情人,迅速將全身上下的衣服褪得一乾二淨,邁步跨進浴缸之中……
這個女人太生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