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將司徒烈剛才的一招一式都記在了腦子裡,身法也由原來的生疏變得越來越嫻熟。
司徒烈就在一邊安靜地看著,適時給出最中肯的指導,時不時還陪自己練幾招,讓自己進步得更快。
兩個時辰之後,寒心停下來,才發覺自己早出了一身薄汗,鬢邊和脖頸都被滴落的汗水打溼了,自己竟然都沒發覺,只能說剛才實在太投入了。
司徒烈看向寒心,神秘一笑:“這才是開始。這套劍法的絕妙之處在於,你可以雙手同時用劍,靈活多變的雙劍,能讓殺傷力加倍,相當於兩個你同時跟別人過招,只要你熟練掌握,一般的高手都不會是你的對手。”
寒心聽到司徒烈的話,眼中早已燃起了鬥志,這雙劍當真是第一次聽說,卻有著某種魔力讓人想要去征服。
左手拿起另一把劍,寒心便聽從司徒烈的指導開始練習。
可是才片刻,寒心便有些吃力,由於左手不習慣,揮劍的時候,還幾次差點劃傷自己。
骨子裡的不服輸再一次支使著自己,再接再厲。
一夜時光匆匆而過,破曉時分,寒心終於累得趴在了一邊,由司徒烈將她扶回了房間。
後面的半個月,寒心都在重複地練劍中度過,時不時和司徒烈切磋,以求突破。
寒心武學天賦極高,再加上天資聰穎,短短半個月,便學會了雙手使劍。
這日午後,陳淵來報,“公子,那衣服已經制作完畢。接下來該怎麼辦?”
寒心抬手將面前棋盒中的棋子一顆顆擺在了棋盤上,眼神晃動,“去,將本公子與宗大人合作的訊息必將成功,因為夏清溪就是內應的訊息,放在第一隻信鴿上,放出去。”
陳淵一聽,頓時睜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公子,這萬萬不可啊!”
寒心一臉狐疑,“為何?”
陳淵急忙說道:“還是屬下親自去一趟吧,要是鴿子被有心人捉到,那一切不就暴露了。”
寒心聽完,卻不怒反笑,“要的就是有心人聽到。”
陳淵頓時明白過來,緊繃的眼角終於浮起了些許笑意,“是屬下愚鈍了。”
寒心卻對陳淵相當滿意,原來還覺得有些不放心,可如今看來,陳淵膽大心細,實在不錯。
“一個時辰後,你再放另一隻信鴿出去,告訴宗大人可以擺好棋子了。這一次,本公子一定要下一盤好棋。”寒心再次吩咐道,眼底閃過的波雲詭譎異常危險。手中的一顆白棋穩穩放置在了恰當的位置上。
陳淵知道公子的本事,不再說什麼,領命去做了。
陳淵剛走,司徒烈便進來了,今日換了一身素色華服,沒了平日的高不可攀,反倒平添了幾許平和。
看到司徒烈不請自來,寒心已經習以為常,“你來的正好,這個棋局,我破解了好久還是沒解開,你來幫我看看。”
司徒烈移步到寒心對面坐下,看了一眼棋局,緩聲道:“五天之後,便是凌炎生辰,前朝後宮同賀,本王希望你能陪本王去。”
寒心聽到司徒烈的話,專注於棋局上的眼神終於移動到了司徒烈身上,半響之後開口道:“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