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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開導

“八萬!我記得!不行,我明天問我同事再借點。”牛振試探符春。

符春一聽激動了,說:“有這心意我已經很知足了。”拿著卡出去了。

牛振問:“幹什麼去?”

符春彎腰換鞋,說:“蘇雪發微信叫我去商議陳燦要離婚的事。”

牛振一聽,起身下床,趿上鞋過來,就說符春最好不要參與兩口離婚的事,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

符春氣的爭辯,開口就罵上了,罵這唐嘉什麼東西,有幾個醜錢就了不起,把陳燦五年的大好青春浪費了,又想老牛吃嫩草,還在外面養情人。這樣的男人,該天打雷劈,該當光棍,到死該下十八層地獄。

這些話聽的牛振眥牙咧嘴,符春看牛振那樣,抬起手在牛振臉上拍拍:“不是你的菜,不要揭鍋蓋。”拍完做一個親一口的動作,揮著手出門。

“幾點回來!”牛振見符春那得瑟樣。

“不知道!”符春蹬蹬蹬下樓了。

牛振落寂的關上門,知道這三個女人湊當諸葛亮去了。

待符春趕到聚餐地點,一進門,就看到陳燦已端起酒杯喝上了,嘴裡叨叨著,手把紙巾揉捏著。

蘇雪坐旁邊愣望著。

一瞧符春來了,蘇雪就埋怨:“怎麼才來。”

符春一手拽下肩上的包,一手拉椅子嘀咕:“新手上路,你曉的,賭車。”

見陳燦抹淚,先是嘁了一聲,然後在陳燦肩上拍一把:“哭什麼?趕快脫單找個小的。”

蘇雪聽了氣的瞪眼,心想在這種時候怎能火上澆油!應該是先滅火,再勸阻讓好好過。心裡這樣想著,抓過陳燦緊攥著的手安慰:“別聽符春胡說。”

陳燦聽了蘇雪的話,直接哭出聲,心想這個時候了,有什麼可隱瞞的。

就把唐嘉這些年怎麼對待她的事一一羅列,說洞房花燭夜,就借醉酒說前任女友如何如何好。後來她懷孕了,唐嘉說他要創業,他們還年輕,要好好過二人世界,所以把孩子流了。說到這裡陳燦禁不住用右手摸小腹。

符春和蘇雪被驚的互望,因為這事兒,陳燦之字沒對她們二人談過。

陳燦嚥下一嘴的口水,一把抓過蘇雪遞過的餐巾紙,擦了一把,又叨叨。

說從去年開始,唐嘉就時不時夜不歸宿。既是有時候回來,身上總有別的女人留下的痕跡,唇吻、頭髮、香水味。

可是我都忍了,因為他還知道回家。但今年參加了同學聚會,徹底變了,躺床上聊微信,有時候,他們睡下都半夜了,還有資訊聲。

有一次,我忍無可忍了,問他,經常半夜發資訊的女人是誰。

他居然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是他的初戀情人,他對不起她,那個女人把初夜給了他,那年才十七歲。

我聽了問他,那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你怎麼不在乎。你們說他還是人嗎?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的東西。

陳燦說到這兒,手刷刷刷抽了幾張紙擦淚。

符春聽了就氣的訓陳燦,當年跟唐嘉談戀愛的時候,就知道他家老的不學好,小的能好哪裡去。你是腦子被錢糊住了。這下後悔了,哭有什麼用?

陳燦聽了還爭辯,唐嘉對她說他最看不起他爸那樣的男人。

符春氣的罵:“唐嘉他就口事心非的畜牲。”

蘇雪看這兩個女人的架勢,都氣的想笑,怕符春又要發牢騷,火上澆油。

她在符春又要張口叨叨時,搗一把符春,以示符春先消停消停。這進門到現在,陳燦說離婚,為什麼突然離,還沒說呢?所以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必須搞清楚離婚的主要原因。

在陳燦再一次伸手抽紙的時候,蘇雪擋住了陳燦的手:“好了,你就是把眼哭瞎了,有啥用?為什麼突然離婚。”

陳燦一聽這話題,一下把面前的抽紙袋推開,還把兩個袖口捋到了胳肘處,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講她和唐嘉正在吃晚飯,唐嘉接了個電話,就起身走人說有事。她就覺的奇怪,一定是那個初戀情人在糾纏。

感到該是她出場的時候了,所以她就打的尾隨,結果跟蹤到一樓下,她看到劉嘉被一個女人手拉著胳膊站車前談笑著。

一下生氣了,她走過去,就把那女人劈頭蓋臉打了一頓,在撕扯中推了那女人一把,結果那女人就狠狠坐到地上,剎那間叫喊肚子疼。

唐嘉意識到他們的孩子沒有,氣的手指陳燦罵:“離婚。”

她理都沒理他,扭頭回坐計程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