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強不回應把電話掛了。
剛掛了牛振的電話又打來了。
牛振給呂強主動打電話還是第一次。呂強趕緊接了,接通就說:“你們兩口商量好的一剛掛了符春電話。”
“是嗎?她是不在電話中大罵我呢?”牛振笑著問。
“就說你把車收走了生氣。”
“她還生氣,她開車與別的男人幽會。”
呂強聽了這話,心裡突的一下,難道符春這瘋女人對牛振說了對他有好感。牛振所以投石問路。
“什麼男人?你看到了!”
“電話中講不清,下午一起吃個飯!”牛振真的想從呂強這兒取點經。
呂強就講了蘇雪公公的事,又說他下午還要接豆豆。
牛振失望地說,他太想找個人聊聊,把心裡的事兒吐吐。
呂強一聽,就講:“在電話中講吧!我聽著呢!”
牛振就講,這符春這一月多了,像變了個人似的,不但愛打扮收拾,還脾氣變壞了,人一說話就頂嘴。
呂強說是不工作壓力大。
牛振就講,當初辭工作學美容是她符春自己非要學的。再說我從來就沒在乎過她一月掙多少錢。這一改變還學壞了。
“怎麼學壞了?”
“我感到她外面有人。”
“為什麼?”
“她現在鬧著非要離婚!”
“她只是嚇唬你吧!”
“不是!”
“為什麼?”
“她……她有一兩月沒讓我碰過了!”
“一兩月,你們沒過夫妻生活?”呂強敏感不安的問。
“就是!你說一個有正常需求的女人,突然不讓你碰了,她是不外面有人了。”
呂強意識到,符春真的對他動感情了。但還是敷洐牛振:“符春是不是病了?”
“病了!不可能!她就是故意拒絕我。”
“你主動點唄!”
“對呀!每次都是我主動,可她不讓呀,現在連抱一下,親一下都不可能了。”
“你搞浪漫一點嗎?”
“燭光晚餐?床上撒玫瑰花瓣?還是兩人泡牛奶浴?這都不現實。我們都而立之年的人了,年輕時候的親親我我,花前月下,如膠似漆,沒有那份精力去搞。而是想,上有老,下有小,怎麼讓一家人過上好日子。”
“但是現在的女人不知足呀!”
“對!對!對!太有同感了。你看看那些外出民工的妻子,風餐露宿,一天灰頭土面,擠在一個公共大工棚,還高興的屁點屁點。讓我們的女人不受苦,還小心護著,人家一看上個有錢有勢的。就嫌自己男人沒本事。都是我們給慣的。”
“那你咋想的!”
“我一定把符春相好的男人揪出來,要把事情搞凊楚。”
“怎麼搞?”
“他佔我女人便宜了,先賠錢!然後我痛快離婚。”
“別!別!千萬別!”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