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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你到底要幹嘛

魏炎如受訓的小學生般攤了攤手,表示真的再也沒有了,女子才小心的將一堆的藥,小心翼翼的拿到炕邊上的櫃子前,拉開櫃子,將東西一股腦的放了進去,隨即將櫃子一關,用鎖頭“啪噠”一聲鎖上了。

男子驚得坐了起來,驚道:“你要幹嘛?”

這藥可是自己的武器之一,被女子“收繳”了豈不是“繳械投降”、“束手就擒”了?

女子回了一個稍安勿燥的眼神道:“夫君,這藥有救人的,也有害人的,讓有心之人偷了去害人,夫君也會成了幫兇之一,萬不可掉以輕心,鎖著合適,鑰匙給夫君保管,隨用隨取便是。”

女子將鑰匙珍而又珍的放在了魏炎手心裡,臉色坦蕩蕩,看不出任何的算計。

男子放下心來,再度躺下,卻見女子已經開始寬衣解帶,嚇得再度坐了起來,這下子看得更清楚了,女子,確實在脫著外面大紅的綢衣,嚇得男子一下坐了起來,想用雙手去阻攔,又避諱的縮回了手,搖手道:“你,要做什麼?”

秋海棠一臉委屈道:“夫君,你我己是夫妻,你不會是讓娘子睡在外屋吧?這天寒地凍的;你也不會讓娘子穿著喜服睡吧?這喜服花了二十兩零七百二十二文錢呢,穿著睡多可惜......”

男子氣結了,總感覺哪裡不對,又說不上哪裡不對,索性閉上了眼睛、轉過了身子,眼不見心不亂,假裝睡覺了。

一陣悅耳的歌聲響徹了起來:春寒料峭我問我的郎,你是否凍得慌,娘子做了雙錦被,給我的郎擋擋寒;夏雨婆娑我問郎,你是否澆得慌,娘子打了花紙傘,給我的郎遮遮涼.......”

歌聲如泉水潺潺流動,若春風徐徐拂面,似仙音嫋嫋悅耳,恰陽光縷縷徜徉,聽得人每一隻毛孔都透著雀躍,每一寸肌膚都透著舒暢,男子僵硬的身子漸漸放鬆下來,眼前浮現的,是無數只蝴蝶飛舞的光影翩躚,無數只鳥兒歡唱的天籟之音。

脖頸處麻酥酥的,若輕蛇而上,男子警醒的睜開了眼,看著身前的暗香浮動的景像,眼睛忙再度閉了起來,緊張的用手掌又蓋了緊閉的雙眼之上,結結巴巴道:“你、你幹嘛將中衣也脫了?”

雖然閉了眼睛,那粉紅色的紗制的小衣,如調皮的鳥兒般在腦海裡飄來蕩去,不招即來,揮之不去。

女子輕柔的用手指調皮的逗弄著男子的眼睫毛,那眼睫毛緊張的顫動著,如蜻蜓的蟬翼,煽動著,使得女子的心跟著麻癢癢的。

女子臉色緋紅一遍,想起姑姑的話男人,總喜歡漂亮的姑娘,長得醜的,只能靠自己的兒子,今天洞房花燭夜沒有機會,以後恐怕男子更厭棄自己,更沒有綿延子嗣的機會了。

腦中浮現出那書上讓人心驚肉跳的圖畫,女子顧不得矜持,如一條蛇兒般鑽進了男子的被窩裡。

男子怒而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一片白茫茫,眼睛不由自主又閉上,呼吸瞬間急促了,額頭也見了汗,心中暗道,白天一直以為女子肥碩無比,此時一見,竟也沒有想象中的難看,最起碼剛剛所見,身材勻稱得緊,只是比尋常的女子健壯些罷了。

扭過頭去,看到炕稍那一條條的長長的白色帶子,頓時恍然,女子是為了讓自己顯得更胖,在身上纏了一層又一層的帶子,所以才顯得異常的臃腫不堪、蠢笨如牛。

想著想著,男子的臉如罩了一層紅色氤氳,牙齒緊咬著下唇,有心想再看看女子的廬山真面目,又深恐再上了女子的當,被女子一步步引入甕中,逐漸蠶食。

偏偏似有一隻小手,不住的搔癢著他的心,引他去看、去望。

男子正猶豫不絕,女子已經不給他喘息之機,雙臂雙腿已經纏了上來,大有不將男子吃幹抹淨熱不罷休的樣子,氣勢雖足,那微顫的肌膚卻又暴露了她膽怯的心思。

男子嚇得向上竄起身子,耐何雙腿被女子絞住,力氣頗大,男子竟是分毫動彈不得;想要催動內力,竟提不上半分;想要拿迷藥、癢藥,耐何掏了個空......

一切一切,全部驗證了一件事,就是,秋海棠,從男子未進屋的那一刻起,就開始步步為營、處處算計......

男子沒有生氣,反而激起了好勝之心,多年沒有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人了,若不是自己輕敵,孰勝孰負尚未可知,有意思,實在太有意思了......

男子呵呵一笑,眼睛輕眯,暗道,不對,自己,還沒有完全輸......

男子曲指一伸,用力戳向了女子的羶右穴、氣海穴等八處大穴,即要封住女子的上半身,也要封住女子的下半身,讓她全身除了眼珠子,哪裡都不能動彈。

男子手隨心動,幾處大穴果然點遍了,女子怔了一怔,身子果然不動了;男子的手亦是僵硬不動,眼睛盯著自己的手掌,不僅臉紅得如那豔紅的大俗床縵,就連手指甲也都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