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鐵牢星。
疾雷刀宗。
一年多以前,前往奔雷劍宗之前,韓宇政這個疾雷刀宗弟子,被稱為鐵牢星百年難出的武道天才,鐵牢星年輕一輩第一人。
但,一場前往奔雷劍宗的耀武揚威之行,本以為十拿九穩,卻沒想到陰溝裡翻船。
韓宇政,敗在奔雷劍宗之內的一個和他同歲數同修為的年輕人的手裡。
也正是在那個時候開始,疾雷刀宗之人都知道奔雷劍宗有一個名為‘周東皇’的內宗弟子實力比韓宇政強,天賦比韓宇政高。
而這,也一直被韓宇政引以為恥,一直想著找機會一雪前恥。
“宇政,還記得上一次你敗在他手裡的那個奔雷劍宗弟子周東皇嗎?”
疾雷刀宗宗主羅元秋,將門下最出色的弟子韓宇政叫到跟前,問道。
“師尊,我不可能忘記他。”
韓宇政眼中閃爍著熊熊戰意,“等到聯盟狩獵開始……我,會擊敗他,一雪前恥!”
自從當初一敗,他回到疾雷刀宗以後,便更刻苦了。
現在,更是已經步入了法相後期,而法相也得到了進一步的錘鍊,已經摸到了法相附體的門檻。
再給他一段時間,他有把握在步入法相極境之前,掌握法相附體的手段。
“你是覺得,那周東皇會以奔雷劍宗法相中期弟子的身份,參與聯盟狩獵?”
韓宇政的心思,羅元秋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無非是以為周東皇還是法相中期武道修士,足以憑藉他現在法相後期的修為,將之擊敗。
“師尊,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韓宇政心裡隱隱升起不祥的預感,但卻始終覺得不太可能,因為據他所知,那周東皇當時和他一戰,只是剛步入法相中期。
這才不到兩年的時間,他還能進一步突破,和他一樣步入法相後期不成?
“剛得到的訊息……那周東皇,得到了奔雷劍宗的一個法相後期弟子名額,參與聯盟狩獵。”
羅元秋嘆道:“雖然不敢相信,但事已至此,卻不得不相信:那周東皇,也和你一般,步入了法相後期。”
“你剛才自信,無非是覺得修為壓制他,即便法相略微遜色於他,仍然有把握擊敗他。”
“可現在,他也步入了法相後期,修為和你相當,再加上他那勝過你的法相的法相,你們一戰,仍然不會有任何懸念。”
哪怕韓宇政早有心理準備,聽到羅元秋這番話,一顆心也忍不住沉了下去。
他萬萬沒想到,那個周東皇竟然也步入了法相後期,“他當初不是剛突破到法相中期嗎?這才不到兩年的時間,他就突破到法相後期了?”
韓宇政的語氣間,充滿不信之意。
要知道,便是他,從初入法相中期,再到突破到法相後期,也花費了接近三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