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輸給我，本小聖便吃了你！”

“還有，以後別把你妹子隨便丟給陌生妖，也太離譜了！”

“哈哈哈哈……走了！”

隨著一聲大笑，牛小聖便再也沒有出現。

與牛小聖一戰後，白衣也清楚了自己與真正強者之間的差距，於是更加瘋狂的修煉起來，於數十年間不斷戰鬥，凡有死於他手者便皆會被他吃掉。

直到有一日，牛小聖再度現身。

這一次他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與白衣展開了對決，最後兩妖卻是戰了個平手。

草地上，牛小聖和白衣皆躺在地面，前者口中含著一根狗尾草，看著湛藍的天空，撇嘴道：“今天算是打得痛快了，你這傢伙的身軀是真的強悍，我已經在妖將境將體魄修煉到了極境，卻還是隻能和你打個平手。”

“你沒有動用真正的血脈神通，否則我不會是你對手。”

白衣苦笑，只有真正面對牛小聖時，他才知道這個傢伙有多麼變態。

“原本我這一次是奉了族內的命令來殺你的，因為你這些年吞噬了太多的妖，這讓你進入了一些大妖的視野，也讓許多大妖對你很不滿。”

“但我剛剛和你一戰，卻發現你其實並不噬殺，只是在動用神通後，你會變得無比瘋狂，這是為何？”牛小聖問道。

“因為我的體質存在缺陷！”

白衣深吸一口氣，沉默片刻後，說道：“實不相瞞，我覺醒了魔螳一脈的噬妖靈體，但這噬妖靈體存在巨大缺陷，吃的妖怪越多，就越會被殺戮影響神志，最終的結果只會是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

“就沒有辦法彌補這個缺陷嗎？”牛小聖皺眉問道。

“有，只有將噬妖靈體進化到神體，這樣就不會有任何缺陷了。”

“原本我也是不知道的，可隨著我吃掉的妖物越來越多，我的腦海中便多出了許多隱匿於血脈中的資訊，也讓我明白了這一點。”白衣苦笑。

“這不挺好麼？”

“既然有解決的辦法就好了。”

牛小聖點點頭，然後笑道：“話說你居然肯將這麼重要的秘密告訴我，就不怕我將你這秘密洩露出去？”

“你不會的！”

“為什麼？”

“雖然我們只戰鬥了兩次，但我卻能夠感受到你內心的善良，你和黑衣是同一類妖，只是你更渴望戰鬥而已。”

“少給本小聖戴高帽，本小聖可不領情！”

牛小聖嘿嘿一笑，嘴裡說著不領情，但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試問又有哪個妖不喜歡被別妖說善良呢？

“你這傢伙真的很有意思，是唯一讓我想要交手的三個存在之一！”牛小聖笑道。

“那還真是榮幸之至！”

白衣笑了笑，雖然牛小聖沒有說明身份，但他已經有了猜測，旋即好奇問道：“另外兩個是誰?”

“一個是鳳鳴山的傲嬌聖子，還有一個是白虎山未來的聖子，似乎是一隻……癩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