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上的突破是莫凡早有預料的，只是令他可惜的是還是沒有足夠的妖氣支撐他突破到妖王境。

莫凡內視，這才發現體內空間裡儲存的涅槃池泉液已經被消耗了七八成之多，剩下的即便他完全吸收了也用處不大，就更不要說拿去讓金錢幣吸收了。

在思考片刻後，他決定將剩下的這些泉液作為獎勵，幫助麾下小妖們提升修為。

於是在閉關兩日後，莫凡終於出關了。

莫凡剛一走出石室，便見黑衣盤坐在門前。

黑衣似有所感，連忙起身，恭聲道：“大王！”

“這兩日裡辛苦你了！”莫凡微笑著說道。

“這是我該做的，既然已經決定奉你為王，追隨在你左右，那便要做好自己份內之事。”黑衣平靜道。

“其實在黑風山沒有這般危險的，你大可以和夭夭一起去山巔吃席。”

見黑衣一本正經的模樣，莫凡卻是有些哭笑不得。

“無礙的，我向來喜歡清靜。”黑衣卻是搖搖頭。

“這麼說，你不打算和我去山頂了？”

莫凡看向這丫頭，卻見對方思考了片刻，方才說道：“不行，我還是要去的，我可以不吃喝，但我必須得保護大王你的安危。”

“……”

莫凡無語，只好點頭道：“隨你吧！”

他並不認為自己需要黑衣保護，不過既然對方執意如此，他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畢竟身邊有這麼美貌的一名女妖跟著，倒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

其實莫凡很清楚，以黑衣的強大，完全可以不用一直跟在自己身邊。

當初也不過只是臨時起意的一句承諾而已，並沒有實際上的約束，若是對方想走，他也不會阻攔。

但黑衣卻並沒有提及“離開”的想法，這在莫凡看來應該是與白衣有關。

白衣原本死去，但最後卻又被他以神通化為了倀鬼。

雖然黑衣表面對白衣很是冷淡甚至是有著一定的恨意，但實際上莫凡卻是很清楚黑衣對白衣還是非常眷念的。

她之所以願意一隻待在自己身邊，除了信守承諾外，更多的是想報答自己救下白衣。

與其說黑衣是在保護他莫凡，倒不如說是在守護白衣。

不過對此莫凡也只是看破不說破。

莫凡並未立即趕往山頂，而是先跳入了泉潭之中，很快便來到當初圈養龍鰍的石壁處，結果卻發現放於此處的幾個困住魚鰍的籠子早就被開啟了，至於其中的龍鰍也不翼而飛。

莫凡皺眉，旋即磅礴妖氣瀰漫而出，片刻後卻又毫無所獲的收了回來。

“哼！等你回來了，本王非得好好收拾你一番不可！”

莫凡心中惱怒，毫無疑問，這一切都是嚶嚶怪乾的好事。

整個黑風山誰不知道這泉潭是一處禁地？

而且除了嚶嚶怪那個貪吃的傢伙沒有敢沒有絲毫顧忌的偷吃這些龍鰍外，又有哪個妖敢來這泉潭中偷吃龍鰍？

莫凡惱的不是龍鰍都不見了，惱的是嚶嚶怪的偷吃行徑。

既然暫時找不到嚶嚶怪的蹤跡，莫凡也懶得再待下去，當即飛出泉潭，帶著黑衣便朝山頂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