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點頭。
季銘開門的時候,揉了揉太陽穴,他喝了不少,雖然是香檳,但還是有點上頭的:“咦,怎麼了?”
初晴氣鼓鼓地就站在玄關前面。
那一點上頭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季銘腦子裡迅速回想了一圈近三個月自己的所作所為,反正沒有做什麼,於是很硬氣:“說,誰欺負了?揍他去。”
“今天去樂團面試,居然有人說我是花瓶。”
“不是。”
“就是,我明明——”
“花瓶哪有長這樣的。”
“……”
初晴一臉你怎麼如此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季銘小小報復一下,進門時受到的驚嚇。這會兒趕緊見好就收,眼睛瞪的老大老大:“這不就是在誇你長得漂亮嗎?長的貌若天仙麼?根本不是你們小提琴屆應該有盛世美顏啊。”
“……”
好大一個彩虹屁。
“滾吧。”初晴還是氣啊:“關鍵是她選上了,我沒選上,我當時真想拆一根弦吊死她。”
“……那個字是第三聲麼?Ta是男是女啊?”
“什麼第三聲第四聲的?女的啊。你說吊——季銘,你,我,我的琴絃呢?”
“你要吊~打我啊?”
“……”
初晴一陣折騰,也沒吊打到季銘,差點被季銘吊打了……然後季銘才聽了個全。
初晴是大三,一般要到明年這個時候才開始面試,她是跟著師姐一起去試試,聽聽意見,稱稱自己的水平。她水準不錯,不過因為不是應屆生嘛,隔年也不能入職,所以肯定被pass了,那個說她花瓶的,是跟男朋友一起去的,男朋友又多看了初晴幾眼——自然而然就發生了,偏偏還被初晴聽見了。
“嗯,應該勒死他。”
“是吧?”
“她那個看你的男朋友,應該戳瞎它,斷它十指,然後勒死它。”
“……”
初晴氣死了,一點都不貼心,今天應該回宿舍的,青青她們肯定會跟她一起罵那個女人,啊啊啊好氣。
所以一晚上季銘都沒能吊打她。
……
“季銘參加《我不是藥神》慶功宴,徐錚封福將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