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私下的討論,其實是不少的,有一些就會流傳到網上,尤其是豆瓣專業小組這樣的地方,匿名爆料的人有好幾個呢。
&nory》,跟聯政歌舞團一級演員吳靜合唱的,另一首是獨唱的《變身怪醫》裡頭的《就在此刻》,具體的不能說太多,總之就是一個字:牛嗶。”
“牛嗶不是一個字,是一個器官。”
“……樓上是不是有病,惡臭。”
“說真的,有這麼誇張?好幾個帖子都再吹了,是不是季銘粉絲攻佔小組了?我也不是沒聽過上次那幾個影片,但好像也有限吧?尤其是看過音樂劇現場的人,不是特別被觸動啊。”
“沒法說,到時候有影片出來,或者你直接等CCTV吧,我說了你也不信。”
“不是不信,是沒法信啊,我也是學聲樂的,而且老師也算是國內比較有名的,完全知道這一行不是那麼容易彎道超車的,你氣不夠就是不夠,不長年累月地練,根本上不去的。”
“雖然不想打擊你,但是你的視野是有限的,你的視野之外,那些你覺得不可能的事情,卻實實在在發生著。”
種種傳言和良好的保密措施,讓這出音樂會備受期待和審視,正式演出那條的票,更是緊張起來了——這唱音樂會是不對外售票的,主要是中音央音這些藝術院校,各大藝術團體,在京各文化宣傳單位,給內部消化了,再加上幾十個參演人員,好些都是圈內好友無數,得送票吧,這麼一分分,愛好者們要是沒點門路,都拿不到票,本來保利音樂廳也沒有那麼大,票是有限的。
現在,大家就各顯神通了,最直接的就是找到歌手頭上。
季銘落地長安之後,還被《雷雨》劇組裡的同事問到——他只能說自己還不知道票的事情,如果有的話就給他們拿。
“滿身風雨啊你是。”
陳舒笑話他。
“哈,沒辦法,貴人事忙,紅人事多,就是這麼優秀。”
嘁!
他們這一幫人,其實有段時間沒有聚一塊演了,王英孫純陳舒朱圓圓,再加上季銘,這個班底是本次國話版《雷雨》的最佳班底,豆瓣上對他們的陣容評價也是非常高的——只是很難買到票就是了。這一回也是長安這頭的相關部門,跟國話直接聯絡,力爭之下,才讓他們有機會全員到齊。
見面之後,是一點兒生疏都沒有,跟家人似的。
“哎我聽你趙哥說,你女朋友在跟呂老師學琴啊?”
“是,事實弟子,反正還沒拜師,總有一天得讓他就範。”
“哈哈哈,你這個人。”陳舒笑死。
陳舒的老公,是澳洲華裔,知名鋼琴家,總之呂思清、朗朗,馬友友……這一批華人演奏家們,至少都有面子情吧,平時能聊起來也很正常。
“你女朋友那邊有什麼需要你趙哥幫忙的,你跟我說啊。”
“好。”季銘跟走過的一個演員擊了個掌,打過招呼,還是轉過來跟陳舒說話:“張宇啊,《Vogue》那邊,最近找我拍個照。”
張宇是陳舒給他介紹的。
“啊?封面啊?”
“對。”
陳舒眼睛一瞪:“你現在厲害了啊,肯定不是單人封。”
哈哈。
“不是,是新年封,得有好幾個人吧,具體我也不是全知道,他們大概過兩天去藍島拍——海邊,得凍死估計。”
“凍就多穿點,你們小年輕就是不愛惜自己,”孫純老神在在地走過來,聽到一耳朵,說了兩句突然覺得不對,給季銘巴拉了一通:“你這外頭羽絨服,裡頭這又是衛衣,又是羊絨衫,還有保暖內衣,你是不是20歲啊?怎麼這麼怕冷?”
“……”
“我其實八十多了,要不您喊我聲叔?”
“我揍不死你。”
演出後臺,陷入一片歡樂的海洋當中,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開心的微笑,太陽也——哦,後臺沒有太陽,頭頂的大燈好像也被這快樂的氣氛給感染了呢,啊,真是開心的一天。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