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兒晚上回到家,尋思著白天碰到南遙的事,心裡面總不自在。火然文raa`
裝修豪華的房間裡此時冷冷清清,脫完鞋子後她徑自走向了沙發處。
包隨意往前面的茶几上一扔,“咚”的一聲,蘇婉兒將自己砸進了沙發裡,她將抱枕拽過來壓在自己的肚子上。
太陽穴部位有點疼,“突突”地跳動著,蘇婉兒抬起雙手,用食指的指腹輕輕揉了揉。半晌,覺得口乾的厲害,便起身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
腦子裡不斷出現南九的容貌和笑容,她知道要得到安宇,首先第一步得從孩子身上做文章。
想到這點,蘇婉兒拿出手機,躊躇了一下,回到茶几處拿起包,穿上鞋匆忙離開了家裡。
……
“喲,還沒下班吶?”
說著蘇婉兒徑直走了進來,聽到聲音,安宇抬頭看了一眼,“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唄。”
“哦,是嗎?”安宇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起身走到不遠處櫃子前,“咖啡要來一杯嗎?”
“咖啡有什麼好喝的啊,不是有紅酒嗎,來兩杯。”說著蘇婉兒走到安宇身邊,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不住地敲打著。
“不了,我不勝酒力。”安宇推辭道。
蘇婉兒轉了個身,移動到安宇跟前,一隻手拽起對方的領帶,紅唇微啟,“你瞧瞧我新做的指甲怎麼樣?”
聽到這話,安宇低頭看了一眼,酒紅色的指甲配上白皙修長的手指,敷衍道:“很好看。”
說完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蘇婉兒突然貼了上去,穿著高跟鞋的她只比安宇矮了一截,溼熱的氣息噴到對方的臉上。
面對著這樣一個美女,安宇鎮定自若,他站的筆直,伸出食指從對方的肩膀那戳了一下,加重力氣將她推了過去。
“呵,你這是性冷淡還是性無能?”蘇婉兒失望地抨擊道。
安宇輕聲笑了笑,“都不是。”說完便端起咖啡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蘇婉兒恨恨地望著對方的背影,跟了過去,毫不客氣地坐到桌子上。
頓了頓,說道:“這世上還沒有能拒絕我的男人,你是第一個,所以你剛剛是在狡辯吧。”
“如果我是那樣的人,那九是怎麼出生的?”一句反問堵的蘇婉兒啞口無言。
既然對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蘇婉兒便也不客氣了,戳著對方的痛處反問道:“你怎麼就知道她南九是你的女兒?不要忘了,離開你之後,南遙可是和加侖去了美國,據我所知,兩人可是有同居過一段時間。”
“你怎麼知道的?”一提到這件事,安宇就淡定不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此時正在噴張。
蘇婉兒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將修長的雙腿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弧形落到安宇面前。湊近對方回道:“我知道的比你多的多,你所喜歡的南遙,不過是個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罷了。那樣的綠茶婊也就你喜歡,你可不要忘了你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請你把話說的清楚一點,如有
半字謊言,我定不會饒過你。”安宇的眼神突然變得凜冽起來,交叉的雙手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我剛說的很清楚了,她是三,而且還和加侖同居過一段時間,我知道,你私下調查了南九的生日。”
這句話戳中了安宇的心坎,沒錯,他是私下調查過,而且透過時間推算,南九確是他的女兒沒錯。
抬頭看了一眼對方,此時蘇婉兒正咄咄逼人地看著他,安宇舒出一口氣,回道:“是,我查過。”
這話正中蘇婉兒下懷,其實她並不能確定對方查過,這是炸他的。還好回答沒有讓她失望,這就預示著安宇其實內心也存在懷疑,他並不能百分之百相信南九是他的女兒。當然,拋去這些不講,南遙也從未承認過。
人的心理是最容易被突破的,有動搖的信念也最容易被瓦解。
蘇婉兒將兩條腿擺到安宇面前,意味深長地說道:“有件事恐怕你不知道,加侖去世後,南遙得了抑鬱症,聽說是早產,那樣,生日就不能作為判斷的依據了吧。”
聽到這話,安宇的瞳孔迅速收縮,交叉的雙手此時微微發紅,他看了蘇婉兒一眼,突然意識到自己掉進了對方安排的陷阱裡。
起身站了起來,走到窗戶處,長舒一口氣反問道:“然後呢,你想表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