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連打了五個電話，都被林清婉掛了。

——

“小婉，那個女人又來了。”

顧雲曼伸手扯了扯正在忙碌的林清婉，一臉憤怒的說道。

“誰？”林清婉問，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

“陳水雁！”顧雲曼咬牙道。

林清婉忙碌的手一頓，幾秒鐘後便恢復了原有的動作。

“哦。”

“她是不是又想來鬧事？”顧雲曼擔心的說，“要不，把她趕出去！”

林清婉道：“進門來的都是顧客，該怎麼招呼還是怎麼招呼。”

“可是，萬一她……”顧雲曼急。

林清婉語氣平淡的說道：“上次她吃了自影大哥兩刀，我猜她不敢再亂來。”

顧雲曼握緊拳頭：“對，她要是再敢作妖，就叫宋自影多給她幾刀。”

——

用餐廳。

陳水雁剛落座，一道陰影便籠罩了下來。

她抬起頭一看，發現是宋自影，心口莫名一慌，條件反射般站了起來，緊張：“我……我喜歡這裡的咖啡……”

宋自影唇角一勾，直接在她對面坐下，“啪”，一把小巧的匕首被他隨意丟在了桌面上。

“是麼？我也喜歡！”

陳水雁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她扶著桌緣穩住自己的身子，不知怎的，心跳得越來越快。

服務生將她點的咖啡端上來後，她端起喝了一口，一抬頭，發現對面的男人居然正在看她，她心裡更是慌亂，擱下咖啡，取出一張人民幣，壓在杯子下方，慌慌張張的說道：“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令她沒想到的是，當她喘著氣跑出咖啡館的時候，一時沒留意，眼看就要撞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一隻有力的大手伸到她後背，輕易將她拎起，阻止了她撞到他的身上。

“投懷送抱？”宋自影清冷的聲音傳來，“對於這種女人，我會把她直接扔出去。”

他鬆了手，陳水雁一個踉蹌，險些栽倒。

“我……我沒有……”她分辯。

“你的咖啡！還有找剩的錢！”宋自影將打包好的咖啡和錢塞到她手中，抬手拍了拍她的臉，笑眯眯道，“不能浪費糧食！”

陳水雁呆住，愣愣的回應了一聲：“哦。”

宋自影笑意更濃：“乖女孩。”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陳水雁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忽然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這個男人很恐怖，可她似乎無法抗拒他所說的……

——

陳水雁被宋自影嚇跑，顧雲曼拍手稱快。

眼見咖啡館裡走進來一個人，林清嫁扯了扯宋自影的衣袖，指著那個人，低聲道：“自影大哥，如果你把那個人也嚇跑，你有什麼條件，只要我能辦得到，我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