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您這是怎麼了,為何一直一言不發啊。”此時大娃也是看出來曾將軍的狀況有些不對。
不料曾將軍忽然長嘆一聲,“真是天要亡我曾鞏啊,蕭將軍我怕是完不成你對我的囑託,守衛不住我們的玉門關了啊。”
“曾將軍,莫不是出現什麼狀況了啊。”
一時間,眾人也是大惑不解,面面相覷。唯有蕭三看到隨軍而來,迎風飄忽的軍旗目光閃爍不定。
“哎,你們有所不知啊,朝廷此番並沒有為我們派出增援的軍隊啊,將士們如今咱們唯有死戰到底了。”
曾鞏的又是嘆氣道。
“將軍,此番援兵的糧草已經盡數抵達,自古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想必援軍一炷香的時間便是能夠到達城下了啊,將軍莫驚慌啊。”
此時一位副將看曾鞏長吁短嘆,便是在一旁勸解道。
“好,蕭三和大娃留下,你們幾人暫且退下,我有要事要對他們安排。”
眾人聞言,便是拱手告辭,再也沒有半分不滿之處。大娃一直被曾將軍視為心腹,眾人對他的本領也是清楚,蕭三更不用說,乃剛立下赫赫戰功,雖有一敗,也是有意為之。
“大娃兒,,你二人可曾知曉我所嘆何意嗎?”看到眾人都已離去,曾將軍也是開口道。大娃頓時低了低頭,他此時也是和方才離去的將領一樣,對於曾將軍的擔憂大惑不解。
聞言,曾將軍搖了搖頭,便是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蕭三。
看到曾將軍示意,蕭三便是往前一步,拱手道。
“卑職方才遙望所來支援的官兵之中,蕭字軍旗飄忽其上,想必此番前來支援的將領乃是將軍的舊相識林嘯林將軍,而林將軍所屬部下乃是林家的林家軍爾爾,想必將軍憂心之處便是於此。”
“蕭三三兒此言正是,如我所料不錯,此番前來支援之人,想必就只有林將軍一人罷了,而他的軍隊乃不足萬人,此番讓我如何不焦慮啊。”
聽到蕭三的言語,曾將軍眼神頓時流漏處稱讚之意。大娃一向驍勇善戰被他視作心腹,但卻是並非將才,因此也是一直並未委於重任。
“真不知聖上是如何想法,這匈奴如此來勢洶洶,聖上竟然派來不足一萬人。”聽到蕭三所言,此時大娃也是明白曾將軍所嘆之處,頓時十分氣憤。
“大娃,切勿這般言辭,如若是在朝堂之上,怕你是已經身首異處了。”
“這不能怪聖上,聖上年方十一,此間操縱朝廷的乃是太師之輩,如今危在旦夕,聖上卻不派一兵一卒,實在是和太師脫不了干係。”
曾將軍看著城牆之外難以望見邊際的匈奴大軍,又是嘆息道。
......
“林將軍,前方就是曾將軍所駐守的城池,玉門城了,接連七天的趕路總算是趕到了。”一旁,林將軍的侍衛對林將軍說道。
“是啊,不曾想我林嘯有朝一日竟然能來到西北之地,此間也讓見識見識這匈奴的厲害。”
林嘯此番也是第一次到達這西北之地。、
“將軍,此前並無戰事,不知曾將軍為何沒有迎接我們,這一連幾天的趕路將士們都是有些勞累了。”
不過,林將軍卻罷了罷手。
“曾將軍如若真的來迎接,那他便不是我熟悉的曾將軍了,此番知曉我來他沒有滿目愁容,就已經不錯了。”
“為何。”
林將軍笑了笑,卻是並未作答,便讓大軍直接走進了城門,不過林將軍所不知道的是,有三五人卻是悄悄的脫離了隊伍,向著匈奴一方走去。
......
“不知林將軍前來支援,有失遠迎,還請贖罪啊。”大廳之內,曾將軍舉起酒杯,向林嘯笑道。
“兄長這是哪裡話,你此番真的要是來迎接與我,那可不是亂了規矩。”
聞言,眾人也是笑道,原來林將軍和曾鞏乃是而是年前的結拜兄弟,而曾將軍又官至右將軍,於情於理也是不應當親自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