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何指教。”漢子詢問道。
“老爺,既然這太師如此羞辱你,不如咱們趁早離開這京城吧,傳言蕭家之子蕭宸今日可一直忙著為其父翻案,萬一太師一時間再將禍水都引到你身上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聞言,漢子身子頓時一僵,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之上。
“夫,夫人言之有理啊,這太師萬一要對我趕盡殺絕的話就,那老夫可是在劫難逃了啊。只是咱們逃往何處啊,這此處都是太師的眼線。”
漢子不禁慨嘆了一聲。
翌日一早,丁香三人便感到了京城,不同於以往,此番丁香幾人剛進門便是擦覺出有些不太對勁兒。
“三兒、大娃哥,不知你們注意到了沒,這來往之人時不時地不懷好意地往咱們這邊望來,是不是太師派來的。”丁香小聲道。
聞言,二人便往四周望了望,果不其然,有些端倪,不過蕭三卻並不在意:“香兒,京城乃是天子腳下,就算太師再目中無人也不敢多加放肆的”
說罷,蕭三便駕著馬屁徑直往城裡走去。
不一會兒,幾人便回到了蕭家的府上,由於蕭三此時並沒有別的人,曾將軍索性直接入住道了蕭府之上。
“你們幾人這才離開了三五日怎麼回來如此之快啊,難道出了什麼事情嗎?。”看到歸來的丁香幾人,曾將軍詢問道。
“大人,我們幾人這麼快回來就是想要儘快找到太師作奸犯科的證據,以便能夠早些將之懲處,以免再有他人遭受太師的殘害。”蕭三回應道。
“哦?到底發生何事,你們且說與老夫聽聽。”
聞言,丁香便將之前在杏花村經歷的事端以及在平陽縣縣衙的事情盡數說給了曾鞏。
聽罷,曾鞏不禁雙手緊握:“這太師簡直是狂妄之極,丁老弟將蕭三撫養成人,老夫還未登門感謝,不曾想卻被那老賊給殘害了雙腿,丁香是老夫的過失啊。”
“曾將軍多慮了,這跟將軍又何關聯,乃是太師的罪行罷了。”丁香趕緊回應道,現在她心中的仇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太師。
“不過,曾將軍這次我們回來便可找上之前被蕭三給打敗的太師手下漢子,如今他的日子想必是不太好過,我們何不就藉此找個突破口。”
“報。”突然一名侍衛從門中走了過來。
“何事?”
“報將軍,太師府下的漢子將軍說要有要事和曾將軍商量,請曾將軍一見。”
“哦,快請他過來。”
聞言,曾將軍便和丁香等人相顧一眼,大喜道:“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不一會兒,侍衛便帶漢子走了過來,看了曾鞏,漢子頓時拱手道:“參見太師,貿然來貴府還請曾將軍贖罪啊。”
聽到漢子所言,曾鞏頓時一笑,將之扶起來說道“漢子將軍說笑了,這蕭府經久不曾來如此貴客,將軍此番前來真是令我府上蓬蓽生輝啊。”
此時,二人的一番言辭著實讓丁香感覺有些好笑。
“想不到曾將軍的面子功夫也是這麼好啊。”丁香暗道。
一陣寒暄過後,曾將軍便請漢子入座了。
“不知漢子將軍此番到我府上有何指教啊。”曾鞏便命人上茶,便詢問道。
不過漢子並未言語,而是將目光放在了一旁的眾人身上。
曾鞏頓時知曉了他的意思,笑道:“此間坐下的都是自家人,沒有什麼好忌諱的,膽子將軍但說無妨。”
說罷,便示意大娃將房門閉上。
“曾將軍,我也知道你們此時心中對我多有所防備,來之時我也是想了很久,這些年可是做了諸多壞事,包括之前去追殺蕭三兄弟,只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
言語間,漢子也不再端坐著,直接起身下跪道:“曾將軍,我自知自己罪孽深重,只是這太師實在是欺人太甚,屢次當眾侮辱於我,還請將軍救命啊。”
“早就聽聞你是他是的得力干將就,不知這太師緣何突然對你如此啊。”曾將軍明知故問道。
聽到曾鞏的言語,漢子無奈道“還不是蕭三小兄弟武義高強,我屢次派人阻攔未果因此遭到了太師的怪罪。”
“既然你知道有罪在身,那你可否願意將功贖罪,必要之時候為我們作證扳倒無惡不作的太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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