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不忘將沈嫿抱下去。
“等等。”
姬紇盯著沈嫿。
“把它留下。”
“我們爺不喜,奴婢才偷偷抱這裡來的。”
姬紇一錘定音:“我就是要膈應他。”
即馨咬著牙,放下幼崽。
要見崔韞了,沈嫿不由歡快的搖了搖尾巴。
她看著即馨離開,又眼巴巴的等著崔韞過來。
終於,等到了人。
少年一身月牙色長袍,肅肅清清,矜貴天成。
他不急不緩的入了八角涼亭,衝姬紇懶懶散散的行禮。
“喵!”
看我!!
沈嫿努力的朝他招手。
小短腿費勁的搖晃,卻一個沒站穩,翻了個滾。
姬紇:“好蠢的貓哈哈哈哈。”
幼崽憂鬱的看著崔韞。
她一定要想辦法!讓最熟悉的崔韞養她。
她真的受不了用一個破碗喝羊奶了。
沈家漾漾做貓也要做最嬌貴的貓。
她再也不要在簸箕待著了。
崔韞看過去。很快挪開視線。
然後……忽視。
“七皇子過來,所為何事?”
姬紇:“別給我來這一套。你難道還會不知,我今兒去遊湖了,就等著你呢!”
去赴宴的有才學的也有不學無術的。
原先,崔韞不去他大不了同那些不學無術的人混在一處,偏偏那些人做作的要命。
“姬霍這人最噁心,得意洋洋一口氣寫了十首詩。他什麼德行我焉能不知?學業比我還差。怪不得前幾日神神叨叨,怎麼也叫不出門。也不知哪兒買的詩。特地背下。他假不假啊!”
發洩一通,姬紇倒沒忘正事。
“我剛得了一副百鳥朝鳳,說是前朝蘇大師的繡品,太后生辰,我準備以此為禮,你可有認識的門路,給我問問,可是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