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好一個女娘,你咒她作何?”
他倒是真維護。
尤其聽到一個妾和一個死的字眼。
姬霍:“……”
他不可置信。
他說的是實話啊!
不過到底不中聽,也便住了嘴,然很快反應過來。
“不對,你認識沈娘子?”
姬紇笑的意味深長:“怎麼不認識,便是他請求崔韞去接的。”
姬霍:?
??
無名火冒氣。連著一發不可收拾。
他甚至也顧不得這是宮門口不得喧譁了。一手指著謝珣。
“你什麼意思!這麼多年兄弟下來,接人的事,不讓我去讓他去?難不成我還會推辭?”
“我記得,你同崔韞先前並無過多交情!憑什麼好事便宜他!”
如果讓他去!沒準沈嫿就是他的了!還有崔韞什麼事!
姬紇:“讓你去?你那點骯髒心思怕是寫到臉上了。”
崔韞冷笑一聲,實在不想聽這些,他面無表情就要上馬車,被姬紇一把攔住:“既然碰見了,不若一道。我和姬霍特地給謝珣在半閒居辦了接風宴,你們這盛京二子,也該熟絡熟絡。”
“不去。”
崔韞留下這兩個字,便徑自上了馬車。
可很快,車簾被人撩起,謝珣俯身入內。
他坐下。
“謝世子有馬。”崔韞淡淡道。
“不想騎。”
他道明來意:“接風宴又什麼意思,無非是喝酒再喝酒,我回來數日,合該見見沈嫿。不若同你一道回去。”
他說著,溫和的笑笑。
“特地去首飾鋪買了上等的首飾,上頭墜著鈴鐺,一晃三響,她大抵是喜歡的。”
崔韞眯了眯眼。
沈嫿若不喜歡鈴鐺,也不會在幔帳上掛著了。男子薄唇動了動:“你倒是清楚她喜好。”
“這是自然。”
“她是柏舟的妹妹,便是我的親妹妹無異。”
“若我回程途中經豐州,還打算去買些油燈香酥和透花滋。”
隨著謝珣的話剛落,崔韞的耳旁仿若響起初見時女娘說的。
——豐州吃食頗多,其中金乳酥最為出名,可豐州本地人最愛還是合武街的奶油燈香酥還有這家店豆餡的透花滋也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