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被蜂蟄了,如此之久,怎還會愈?」
影五蹲在角落啃著雞腿,得意的勾唇。
蜂?
那可不是毒蜂。
爺上回命她取了倪康研製的毒汁。全給糊衛熙恆臉上了。
衛熙恆做一輩子都豬頭吧,那張臉便是叫整個太醫院過去,都治不好!
但凡太醫院能瞧出貓膩,倪康也不必行醫了。
顏宓搖頭:「不知。」
她笑的牽強:「衛大公子的臉如何,我其實不甚在意。」
好了得嫁,不好……也得嫁。
沈嫿側頭看她:「說這些無非對自己過不去,喝酒嗎?」
「我雖不信能一醉解千愁,可我今日挺想喝的。」
「娘子。」影五剛出一個音節。
沈嫿:「倪大夫說我需要快樂。」
影五不說話了,繼續啃雞腿。
「得巧了,我剛從姬謄那邊過來,順手捎了他的酒,說是七王爺給的。」
韋盈盈取出兩份玉瓶裝的酒。開啟瓶塞後,沈嫿聞到了濃郁又熟悉的味道。
衛盈盈很熱情的給每人倒了一杯。
「顏姐姐,我要是你啊,就趁著這些時日,好好放縱。」
顏宓看著酒盞,在韋盈盈的期待下,端起酒盞一飲而盡。
韋盈盈開始嬌聲嬌氣的罵府上該死的韋珠珠。
「那個小***穿的肚兜都是紅色,她什麼意思?她也配同我穿一個色兒的嗎?」
絮絮叨叨罵個不停。
從韋珠珠的頭髮絲,到她腳底的繡花鞋。
不過一盞茶,韋盈盈砸吧嘴:「還挺好喝,像果子又像花露釀的酒。我逢年過節總要喝上幾杯。酒量應當是不差的。」
話音剛落,她啪的一聲,倒在了桌上。醉死過去。
顏宓面色酡紅,她頭有些暈。
「盈盈怎麼了?」
沈嫿小口小口的抿,唇齒間都是清甜。眉眼跟著彎了起來。
「我可能忘了說了,這酒後勁很大。」
顏宓視線迷離:「難怪,我有些暈。」
她趴下睡。
沈嫿好嫌棄她們。她一杯一杯將兩壺酒全給喝了。
這時,有人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