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兒本有回暖的跡象,可猛的倒起了春寒。
女娘畏寒,再一次的裹起了她的貂。
可她的眉眼,眼下尚存著幾分稚意,卻生的相當好看。假以時日,定是……
沈嫿冷的縮起腦袋,走的很慢。
“你能不能走快點!蝸牛都比你強!”
崔家小郡主掐腰數落。
下一瞬,謝宜寧聽到那女娘幽幽道。
“是麼?”
“哪裡的蝸牛?郡主且拿出來同我比一比。但凡它比我快了,我將腦袋送給你踢。”
好血腥。
聽的謝宜寧一個哆嗦。隨之而來的是身側謝珣的一聲輕笑。
“阿兄。”
她不免又喚了一句。
謝珣回神。
他說:“蹴鞠宴上男女都可上場,可觀看席卻是分開而坐,我不能時刻顧著你,宜寧,那女娘是極好相處的。”
這邊,沈嫿正挑釁的同崔絨對峙著。
崔絨想了一下情景,不免一陣惡寒:“誰要玩你的頭了!”
“難不成旁人在蹴鞠,我在踢你的頭?”
“回頭我夢魘,定找你算賬!”
沈嫿抿著唇低頭看她:“你去尋來,再說這些話。”
“昨兒喝水嗆著怪我,眼下夢魘提前就想著算到我頭上。小鬼,講點道理。”
崔絨:“我六歲,你都及芨了!”
沈嫿:“不要拿年紀說事,我比你大,你看我驕傲了嗎?”
崔絨明顯敗下陣來:“二叔!”
沈嫿:“有二叔了不起麼?”
說著,女娘看向崔韞。
“是吧,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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