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記得琅琊王氏女?”
“王迎妤?”
“是她。”
樂伽:“琅琊王氏嫡次子,也就是她小叔,是善清學院的夫子。”
“這王夫子一生未娶,將侄女兒疼的跟自己骨肉似的。昨兒個他生辰,不少學子去王家慶壽。出了事。”
看她這般,沈嫿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
“有個叫城崢的,故意設計王迎妤落水。”
沈嫿蹙眉:“這是多大的仇?王娘子可有礙?”
“城崢把人又給撈上來了。”
沈嫿:“……?”
“你也知道,這女娘的身子外男如何能碰?在王家人趕過來時,眾目睽睽之下,他跪在地上,說了句話。”
“學生救人心切,冒犯了王娘子,可女娘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學生慚愧願求娶還往諸位割愛。”
“他有病?”
沈嫿:“這一張嘴臭的,恭桶裡頭爬出來的吧。”
樂伽就喜歡聽她說話。止不住的笑,等笑夠了這才道。
“要不是見他在湖邊偷偷摸摸作祟,我也要誇他一聲捨身大義了。王家人卻不知情,當下同意了這門婚事。”
樂伽還想再說什麼,可餘光落在前側方。只見男子迎風而立,風鼓起他的衣襬飄飄逸逸。
她對著沈嫿眼眸撩撥的一轉。
“對了,先前你提了補藥,是給誰問的?”
給她自己!
她很虛!
掏空了的那種。
可沈嫿蹙眉。
她嚴肅的想男人不行和女娘不行應該是一個道理,她也怕丟人。
她毫不猶豫:“崔韞。”
樂伽忍著笑,沈嫿走路的姿勢就不對勁,可還逞強嘴硬:“王爺習武,應當不至於……”
沈嫿抿唇,想到這幾日被肆意的擺弄就一陣火大,她毫不猶豫道:“就不許他中看不中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