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米的,你這藉口實在拙劣,也不難怪,每次考試墊底。”
“勸你回去,爭取下次考過我。”
鄭千喻:……“你以為你考的很好嗎!”
也就比她好那麼一點!
“哦呦,了不起了不起。倒數第二有什麼好諷刺倒數第一的!”
沈嫿:!!!
她手指著鄭千喻:“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鄭千喻還挺怵的。
“暴躁不能解決問題。”
向來能動手就不動嘴的沈嫿微微一笑:“你看我很平靜,是不是覺得我沒生氣啊?”
沈淳氏:……
她無奈至極。又想起先前書塾夫子特地尋上門。
她說漾漾是個機靈的孩子,可她的機靈全不在讀書上。渾身上下反骨又帶著刺,短短半柱香,就將所有人得罪了個乾淨。
可她還不知錯。甚至小臉上就差寫著:什麼檔次,也配合我呼吸同一個空氣。
可她總要和同齡人相處,不能總是獨來獨往。
這樣下去可還得了。
“漾漾。”
沈淳氏:“你該去書塾。”
“正巧鄭小娘子在,就一同過去。”
鄭千喻:……兜兜轉轉,她還是逃不過宿命是麼?
她不想去,沈嫿更不想去。
沈嫿乖巧的朝沈淳氏點點頭,她很遺憾:“可是不巧了呢。”
“我的書,阿兄非要帶走。怎麼攔都攔不住。”
“可見他是個上進的。阿孃也莫怪他。”
倚翠想起一事,忙道。
“瞧我這記性。大公子出門前,說是拿錯了書,特地從包袱裡頭取出兩本,讓奴婢給娘子存好。”
“奴婢忘同娘子說了。”
沈嫿:……
於是,兩人被送去了書塾。
夫子關懷了沈嫿幾句,就讓她坐下。
女娘頭趴下,咬著筆桿。聽不進去,可她又很操心。
中途又嚴肅的端正做好。
讓她看看!誰沒認真聽課!
哦,只有她自己。
人呢,總是孤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