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遭遇這種事後,所有人都下意識的覺得。
沈嫿這種半點虧都不吃的人,怎麼能夠遭遇這些?
“怎麼不說話?”
鄭千喻:“這是又在想什麼壞呢?”
“只是在想戲曲裡頭,幽怨悽悽的一句話。”
“什麼話。”
沈嫿慢吞吞:“眼見他高樓起,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樓榻了。”
————
此處離堂間頗遠,女娘間的吵嚷被隔絕於外。
崔韞冷淡的嗓音且慢條斯理。
“所以,那顏料周家女本帶去後山,是你趁人不妨,回堂間陷害沈嫿?”
薛夫子仍舊不敢起。緊繃的弦徹底斷了。
“那又如何!”
“她無才無德,就不該待在承德書院!”
只是他沒想過會出現崔韞,以至於後果不是他能承擔的起的。
他原先也只是想給沈嫿一個教訓,把人治理的服服帖帖。
留在身邊,也能好好出氣。
偏偏沈嫿打死不認。
那囂張的嘴臉,讓人厭惡。
他就生了將人趕走的心思,免得回回瞧見心裡膈應。
這一句話,屋內三個人都變了臉色。
崔韞嘲諷的斜睨著他。
沈雉面有怒容。
“我還沒找你們薛家,你倒是尋上門了。”
“也是可笑,你薛家怎麼好意思,在我面前如此!”
雖不再公堂,可沈雉也在劉縣官面前跪下來。
“我家漾漾不過是個八歲不知事的女娘,薛夫子枉為人師,更誤人子弟,惡人行徑所為,沈家絕不和解。”
“你知道什麼?”
薛夫子也顧不得劉縣令在,破口大罵。
“你們沈家狼鼠一窩,有幾個是好的!”
“沈巍呢?他是沒臉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