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幫我請個律師吧,我覺得警察已經認定是我殺了姍姍了。”姜先生看向姜爸爸,說道。
“好!兒子,你放心,我和你媽相信你們是清白的。”姜爸爸說道。
“你好,我是姜明的代理律師。”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進了警局,並掏出了自己的名片和一些身份證明。
“好的,這邊請。”劉警官將姜明的律師帶了進去。
“老劉,我總覺得那個姜明不像殺妻犯。”劉警官出來後,另外個女警官說道。
“女人的直覺?”劉警官打趣道,說實話,光看外表,他也覺得姜明不像那種會殺害妻子的人,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這是他當警察多年來總結的經驗。
“不是,是姜太太脖子上的傷痕。”女警官說道。
“孫法醫說姜太太脖子上的傷痕不是一天形成的,那說明姜明一直在虐待他的太太。”劉警官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那個傷痕不像人為的。”女警官搖了搖頭,說道。
“哦?不像人為的?”劉警官看向女警官,眼中充滿了疑惑。
“像..像鬼手印。”女警官想了想,說道。
“鬼手印?”劉警官更加莫名了。
“姜先生你好,我是你父親請的律師,我姓柯。”柯律師將名片遞給了姜明。
“你好,我真的沒有殺姍姍。”姜明頹然地說道。
在看守所裡呆了兩天後,姜明整個人看起來都很喪,感覺蔫兒蔫兒的,就像菊花開殘了一般。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從前一晚到姜太太去世的這段時間,你做過什麼,或者說你們做過什麼。”柯律師說道。
“睡覺啊!”姜明說道。
“那除了睡覺呢?有沒有..嗯...做夫妻間的事?”柯律師推了推金絲框的眼鏡,說道。
“有。”姜明點了點頭。
“大概幾點?”柯律師問道。
“11點左右吧,做完我們就各自睡去了。”姜明回憶道。
“你們做的激勵嗎?比如,一時興奮,你掐住了姜太太的脖子。”柯律師問道。
“沒有!為什麼你們都要問這個問題?警察也是這麼反覆問我的,我真沒掐她的脖子,我又不是變態!”姜明激動地說道。
“咳咳,姜先生,請不要激動,我也是例行問話。你是一早醒來就發現姜太太沒呼吸了嗎?”柯律師繼續問道。
“是的。”姜明再次點頭。
“那半夜你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嗎?有沒有其他人進過你們的房間?”柯律師問道。
“沒有..不過,我睡得很死,只是半夜...”姜明似乎陷入了沉思。
“半夜怎麼了?”柯律師再次推了推鏡框。
“姍姍好像迷迷糊糊說了什麼,像是夢話,又像是在對誰說...”姜明回憶道。
“你不是說你睡得很死嗎?”柯律師問道。
“是呀,但是姍姍當時的聲音很大,雖然沒有把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