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章抽出刀,學瘦幹狼一樣用手在刀面上一抹,只聽嗡的一聲,刀身瞬間被一股黑色的霧氣包圍,濃霧形成刀刃的輪廓,使得整個唐刀在視覺上大了整整一圈。
僧侶見聞,瞳孔放大,他沒見過黑色的附魔,“你這是什麼?而且提前開啟附魔不好麼?這種情況下你拽什麼!”
房章也納悶,怎麼自己的是黑色的,難不成租到假貨了!但還是回答一句,“生活要有儀式感!”
......
螳螂怪絲毫不解風情,打斷二人的對話,揮舞那肥碩鋒利的大廉朝著房章的面門襲來。房章注意力不集中,躲閃不及,提刀硬擋,咚,巨大的衝擊力將房章震飛幾米。
上面的僧侶無奈的搖頭,一個毫無注意力的人活到現在不是運氣而是奇蹟!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感覺自己被系統玩弄了。他抽出無弦弓,想要親自結果了這個逗逼!
但看到遠處賓士而來的喪屍,縱使他有三頭六臂也在劫難逃,遂又坐下繼續看好戲了。
此時,螳螂怪分三路進攻,在高強度的攻擊頻率下,房章連滾帶爬,將人類潛能發揮到極致,大廉在水泥地面發出咚咚的聲音,所經之處,坑留遍地。
說話間,又是一記大廉從上向下揮舞過來,房章跳後閃躲。
“砰。”因為力度過大,螳螂怪的一隻大廉竟然鑲在水泥地,一時間拔不出來了。
三隻螳螂怪協同作戰,房章根本就沒有機會近身肉搏,這大廉的堅硬程度房章是領教過的。
但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房章決定碰碰運氣試一試,他雙手持刀,卯足力氣朝著大廉砍去,刺啦,手起刀落,螳螂怪的一隻大廉被一分為二。
成了!這黑刃唐刀附魔之後太鋒利了!
螳螂怪吃痛,瘋狂吼叫,大廉內噴湧出綠色的粘液散落在灰白色的水泥地上,讓人作嘔。
僧侶凝重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失言道:“不應該啊......”
螳螂怪吃痛,提前進入狂暴階段,形成圍攻,房章邊向後退,邊閃躲,雖然狼狽但總體還是在可控範圍之內。
突然,房章只覺得腳下一扭,啪嘰,這行萬里路的人字拖終於扛不住了,在關鍵時刻折了,房章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但就是這麼短短的1秒,等房章在反映過來的時候大廉已經到了自己的面門,他甚至能夠聞到大廉上散發的血腥味,完蛋了。
最後關頭,房章將使勁向後一退,避開面門,將自己的前胸讓給大廉。
咚!房章前胸發出悶響,之後人直接飛出十幾米。
噗,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太疼了!有軟蝟甲的保護雖然大廉沒有穿透房章,但卻震碎了房章一扇肋骨,斷裂的肋骨扎破五臟六腑,在幾秒鐘內,房章近乎失去意識。
但強烈的求生欲還是讓他將含在口中的仙豆咬碎。
體力恢復在一抬頭,無數喪屍已經衝上臺階,房章不再多想,撒腿就往大壩頂端跑。
期間,螳螂怪展開強有力的空中攻勢,一螳螂怪俯衝,房章不加遲疑,脫掉腳上的人字拖,卯足力氣,朝著螳螂怪扔過去,“吃我一記拖鞋。”
啪嘰,直接命中對方面門,“YES中!”
但顯然,沒求子用。
另一隻螳螂怪俯衝,撞碎護欄,將房章震飛,險些失足掉落,這要是掉下去,肯定成餡餅。
對方的攻勢越來越強,到了大壩半截腰的時候,房章挺不住了,直接越過石梯的圍欄,朝著不遠處的水泥澆築房跑過去。
也管不了裡面到底有什麼了,踹開門先特麼進去再說。
屋內空間不大,只有兩個一人多高的閥門,這裡是水庫的備用閥門間,只要扭動閥門,閘門便會開啟,只要閘門掀開一個縫那麼必然水淹金山。
但問題來了,憑藉一己之力想要扭動這鏽死了的閥門,臣妾特麼做不到啊!
房章抱著閥門,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無濟於事。
突然,只聽門傳來一聲巨響,大廉將鐵門刺穿了!半截大廉正卡在了鐵門上。房章不加遲疑,上去就是一刀,噗呲,綠色的液體噴湧而出,噴在房章的臉上。
嗚嗚嗚,不行,現在不能吐。
閥門擰不動,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房章迅速檢查牆體的厚度,摸上去很客觀,再看了眼鐵門,雖然露出一個縫,但傳導溫度的速度應該不會太快,只要堅持1分鐘就行!說著房章抱起被砍斷的前爪,塞進門縫。
隨後,他將身後水龍頭擰開調到最大,一腳將陶瓷水池踹碎,留出空間讓自己坐到水龍頭下,用水狂澆。
最後他掏出氣候瓶,使勁朝著升溫的方向搖晃,“燒烤,燒烤,燒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