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新起身好像被什麼卡主了,瘋狂的扣自己的嗓子,乾嘔,裁判過去問候,良久後萌新滿臉無奈的仰起頭,眼中冒火,他沒想到房章竟然這麼狠,靠在角落是為了儘可能的利用柱子保持重心以至於不被自己踹飛。
房章扒著擂臺的繩子,指著萌新道:“高下已分!我就問你,服不服!”
此時場內傳來有節奏的呼喊,“服不服,服不服......”
萌新吐了口血水,將銀行卡扔到擂臺上,“既分高下, 也決生死。”
那些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人開始起鬨道:“決生死,決生死。”
此時的房章鼻孔竄血,臉又腫了一大圈,他是真不想打了,不過這都給自己駕到這裡了,但在看萌新也沒好到哪裡去,吃了自己那一記重拳,嘴腫的跟含著個杏似得。
不如打完?
萌新晃晃悠悠朝著臺上走,他一直在想為什麼這一腳沒有使得房章失去知覺,在想房章哪兒來的自信用臉接這一腳,但這已經無所謂了,說著抬起頭。
噗,一拳狠狠地兜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萌新不可思議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飄到自己跟前的房章,他什麼時候下來的!
房章則是小聲嘀咕,“注意力要集中哦,無規則了!”說著另一隻手揮拳又一次朝著萌新的面門過去。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房章的拳頭被萌新攥住,萌新咬著牙,臉色猙獰,“你別瞧不起人了!”
說著緩緩加力,房章的骨頭結傳出咔咔咔的響聲,就算不骨折,十指連心一般人也已經承受不住,但在看房章的臉上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萌新見聞,繼續加力,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房章的骨頭在發生錯位,可房章就跟沒痛感神經一眼,臉不變色心不慌。
突然,房章的另一隻拳頭從萌新下巴兜了上來,砸在萌新的下巴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噗嗤”注意力不集中的萌新又一吃了一記重拳,短短的幾十秒,房章已經侵犯這神一般的人物三次了。
萌新惱羞成怒,不顧一切猛襲房章的身體,可房章不躲不閃,對萌新的拳腳照單全收,只有這樣他才能彌補技術上的不足,打到萌新。同樣萌新不甘受辱,頭腦混亂,竟然也放棄了防守跟住房章的節奏,任由房章的拳腳肆無忌憚的砸在自己身上,二人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對方的身上盡情的發洩。那種盡情揮舞王八拳的快感,是一般人無法理解的。
雖然都是血肉之軀,但房章作弊了啊,按照現在的狀態,當時那頭花毛驢的對決勝負猶未可知,這萌新還是太年輕!
高強度的打幾下萌新挺不住了,臉跟房章一樣變成了豬頭。
此時仙豆所剩時間無幾,房章不想在拖延,強接一記重拳後,拉住了萌新的衣服,使勁向上一提,萌新被房章舉了起來,“你特麼放我下來!”
“想得美!”說著用盡全力將其甩出去,砸在牆上。
這一下震到了萌新的內臟,五臟六腑傳來劇痛,讓他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房章痛打落水狗,上前制服萌新,將其蜷著腿抱了起來,如同大人把孩子撒尿一般。兩個大男人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做著如此不堪入眼的動作,場內很多女士已經不忍直視,萌新嘶吼,“你幹什麼!”
房章爆發全身力氣,將萌新高舉過頂,只見房章頭上青筋崩裂,咬著後槽牙道:“霸王舉鼎。”
說罷突然將抱的萌新臀部猛砸地面,巨大的慣性連自己都坐到了地上,萌新的嬌臀與地面親密接觸,旁邊的觀眾都能夠聽到尾椎骨發出聲音,發出吱的一聲。
萌新臉色慘白,捂著屁股在地上走著貓步。
突然萌新一陣咳嗽,從嘴裡吐出一顆類似於花生豆的東西,這一擊竟然把卡在嗓子上的東西摔出來了!
這東西別人看來不以為意會認為是中午吃花生卡住的,但房章臉都黑了。因為這不是別的,這是仙豆!這小子竟然含著仙豆!他是報復師!
怪不得這貨一直口嗓子,自己那一拳給打嗓子眼裡面去了,仙豆如果不嚼碎效果發揮會非常慢。
萌新見聞大驚,連忙想要用手去抓,但房章不可能給他機會,抄起身邊的凳子就朝著萌新的腦袋甩了過去,萌新感覺惡風襲來,下意識閃躲,凳子摔在牆上頓時散架,這要是砸到腦袋上不死也半殘!
當萌新緩過神的時候,房章已經跑到近前,一記飛鏟將萌新近在咫尺的仙豆踢遠。
萌新大驚,房章是衝著仙豆來的!這一舉動是巧合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