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聞,後裔暗道不好,女鬼距離房章很近,這是佯攻,剛自己就是吃了這個虧。
果然,女鬼就地縱身躍起,但只覺得頭髮一緊,然後腦袋向後揚了,什麼情況!
房章竟然拽住了女鬼的頭髮,二人眼睛都直了,還能真麼打!
“媽的,臭娘們!”
說著領著女鬼的頭髮,朝著牆體撞過去,咚,牆上留下了一個臉印,這丫抹了多少粉!
女鬼不堪受辱,頓時狂暴,轉身就是一記手刀,房章躲閃不急,前胸被劃開一道大口子。
房章吃痛,但抓頭髮的手卻沒有鬆開,此時已經抓了一手油了,這貨多久沒洗頭了。
隨後他利用中學生打架的常規套路,腳下一絆,將女鬼絆了個四腳朝天,然後又一次騎到女鬼身上,準備故技重施,他決定這次往嘴上打,打得她滿地找牙,看丫還能咬誰。
但這一次女鬼似乎吸取了教訓,沒等房章揮拳,先一步發力,擺脫房章。
逃竄到隔斷後面,房章緊追窮寇,可剛到門前,只聽隔斷啪的一聲,一直蒼白的手從隔斷另一側穿了過來,險些掏中房章的小腹。
緊接著又是一聲,另外一隻手也穿過隔斷,直襲房章的面門,房章下意識的一側,但手指甲還是劃破了自己的鼻樑。
這時候王局從地上拾起一根鋼筋撬棍,扔了過去,“辦她!”
房章接過撬棍,不加遲疑,鉚足全身的力氣,直接對懟回去,噗嗤,房章感覺一軟,扎進去了!
但想要拔出來卻怎麼也拔不出來,房章惱羞成怒,腳一發力直接將隔斷踹開一個大洞。順著洞口往裡面一看,這貨竟然徒手抓住撬棍了,好大力氣。
此時女鬼爆發出全身的力氣,想要搶走兇器。房章當然不能束手就禽,要是這東西落到女鬼手中,給自己一頓掄可就被動了。
雙方僵持不下,房章一隻手抓住撬棍,另一隻手從側面頂住撬棍,使勁一推,“你特麼給老子放手!”
吱吱吱,整個一面的隔斷都被撕裂。
王局也衝上來了,手裡拿著折凳,朝著女鬼的腦袋就是一下,咚,凳子應聲而碎,只剩下兩個腿。他不做猶豫,雙持板凳腿朝著女鬼的腦袋上招呼。
此時房章的鋼筋撬棍也抽出來了,空甩了兩下之後,再次加入戰團,撬棍抽在女鬼身上發出砰砰的悶響。
此時又一個可笑的場面出現了,只見兩個成年男人正手持鈍器朝著一長髮少女狂毆。還沒發過!
女鬼一巴掌扇飛王局,之後又一次抓住了房章已經抽的變形的鋼筋。
房章咬著牙,“你丫還挺有勁啊!”
突然驚悚的一幕發生了,只見女鬼一隻胳膊突然伸長,手直接扣住房章喉嚨,房章眼珠子都要驚掉了,還特麼有這技能!
房章被漸漸提起來,那種窒息的感覺讓他瘋狂的蹬著雙腳,企圖掙脫,但女鬼的手就如同長在房章的脖子上一般,任由房章掰扯,絲毫未動。
房章的臉由紅變紫,完了這貨作弊!
正當房章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只覺得脖子一鬆,在之後掉到了地上,死而復生的他跪在地上瘋狂的呼吸著空氣。
抬頭,只見後裔正鎖住女鬼的脖子,“跑!你們快跑!”
王局也竄了上來,抱住女鬼的道:“小子,快跑!出去想辦法!”
話音未落,只見窗戶和門都被巨大的黑色荊棘遮擋住,後路被斷了!說時遲那時快,不到幾秒二人就被女鬼甩飛,砸碎一排桌椅,二人痛苦的翻在地上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