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緩緩從地平線上爬起,溫度有所回升。
不多時,遠處傳來馬蹄聲,轉眼一行穿著極具特色的人騎在馬上飛馳而來。
他們騎著強壯的戰馬,身著獸皮製成的護甲,頭戴皮帽,手持彎刀,身材魁梧高大,從視覺上看能把漢朝士兵裝進去。獸皮製成的特殊皮甲,看質地就知道,漢軍一般青銅兵刃不好穿透。就目前單兵作戰能力,漢軍30萬對10萬正面交鋒,未必有優勢。
匈奴兵將商隊圍上,為首的頭領,盛氣凌人的在馬前巡視,商隊跑來一名身材不算高的人,陪笑的與頭領交流著什麼。
不多時頭領拉了一下馬韁,帶領商隊朝著草原更深處走去。
或許是與漢多年交戰的優勢,匈奴士兵似乎將自己定義成為了上人,每個人都是那樣的牛逼哄哄,對待商人如同押送戰俘一般,毫不客氣,又推又打,就連房章都捱了兩拳。
突然隊伍中傳來女人的驚叫,一名匈奴士兵獸性大發,竟然將商隊中的女人拉了出來。
女人瘋狂的抵抗,匈奴兵瘋狂侵犯。聶壹大驚,跑過去與首領交涉,而首領卻不以為意,“這裡是我們的土地,就要按照我們的規矩來,而且這是你們女人的榮耀。”
聶壹急道:“這樣不行啊。”
匈奴首領不想多解釋,揚鞭離開。
“這特麼還有王法麼!大白天作奸犯科!”說著老周便要上前,但是被房章和劉邦拽住,“這裡是真的沒王法,千萬不要本末倒置。”
老周看著那邊喘著粗氣,房章使勁摁了一下他的腦袋,低頭看不到就沒事了。
此時,女人的丈夫衝了過去,瘋狂拉扯匈奴士兵,近乎絕望的哀嚎道:“你放開她,你放開她,求你了。”
匈奴士兵起身就是一腳,瘦小的男人被踹了一個跟頭,但是依舊不放棄,又一次衝了上去,從背後抱住匈奴士兵。
顯然這位被荷爾蒙操縱計程車兵早已失去了理智,抽出腰刀,“你去死!”
“啊!”
再看男人鮮血噴湧,倒在地上抽搐兩下便沒有了氣息,鮮血在地上冒出陣陣熱氣。
婦女驚叫,但這位匈奴士兵似乎沒有任何觸動,繼續我行我素,房章使勁摁著老周的腦袋,“沒事沒事,那邊喝羊湯呢。”
商隊炸鍋了,雙方發生衝突。
不多時就有幾位商人被打倒在地,聶壹也沒想到能有這樣的變數,平時雖然不客氣,但依自己和匈奴的關係,絕不可能如此出格,今天這是怎麼了。
匈奴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見人就打,房章抱著頭,走到聶壹身邊,道:“這些人不是想黑吃黑吧。”
“匈奴人從來不講信譽,沒準。”
“你想想辦法啊。”
聶壹也急了,“我有什麼辦法啊。”說著他看向房章,“咦,我怎麼沒見過你?你們幾個人是哪裡來的?”
“你臉盲!”
這關鍵時刻,聶壹也不多想,上馬去找頭領,現在能夠擺平的只有他了。
商人跟匈奴士兵鬥,結果顯而易見,此時眾人都躲在地上抱著頭。匈奴似乎更加肆無忌憚了,一名士兵提著刀走向剛先動手的商人身邊,沒有任何預兆一刀砍下去,那人抽搐幾下便沒了動靜。
又殺一個,這些人視人命為草芥,殺人如同宰羊,毫不在意。
一人用並不流利的漢語道:“這是教訓。”
說著,將隊伍中的女性全部揪了出來,“你們要付出代價!”
房章使勁拽著老周,老周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小不忍則亂大謀。”
突然,一個臉龐從房章的視線中一閃而過,房章如同中了葵花點穴手一般,霎時間就愣住了。
看房章抬起頭,士兵開始警告,“低下頭。”
可房章就跟沒聽到一般,面對匈奴士兵的拳打腳踢,不閃不躲,這回輪到老周了,看房章突然變成木樁,一把將房章的腦袋嗯下,“你被打懵逼了!”
2秒鐘後,房章眼鏡又一次恢復神情,他看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柳月娥!
這是怎麼回事兒?她是報復師?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眾多疑問湧現在房章的腦門。
這時候一名匈奴士兵正在瘋狂的侵犯她,雖然平時有仇,但這種時刻還是要以大義為重,房章掙脫老周,衝了過去,卯足勁揣在匈奴士兵的臉上,“滾開狗東西!”
這一腳力度之大,直接將強壯的匈奴士兵踹出幾米開外,房章順勢抱住柳月娥,道:“你沒事兒吧。”
此時之間柳月娥滿臉是土,面色恐懼,渾身顫抖的說不出話,這與印象中的柳月娥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