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身上扛著點燃的草垛,在匈奴的軍營裡面驚逃,引燃更多的草垛和帳篷,軍營瞬間火光沖天。
中行悅顫顫巍巍的站在旁邊,面色驚恐的看著臺下的混亂,心中湧現出無數個問號,這是怎麼了?大單于統一中原了,燒帳篷慶祝了。
另一邊,房章上前抱住聶穎,輕聲道:“你安全了,我帶你回家!”
房章給予了聶穎充足的安全感,聶穎乖巧的答應道:“嗯。”
說著嚼碎嘴裡一顆仙豆,將聶穎護在身後,迎擊衝過來的匈奴兵。
房章手起刀落,每一刀都衝著對方的要害,匈奴的所作所為,不值得任何憐憫。
一條血路,殺到門口,房章將聶穎交給商隊,道:“你們快跑!見到王輝告訴他們不要再埋伏了,直接進攻!”
別人聽不懂房章說什麼,但聶穎聶壹則是一驚,“你怎麼知道!”
房章一邊安置聶穎,一邊道:“有機會在解釋,快跑!”
聶穎拉住房章,“你呢?”
房章看了一眼中行悅,道:“我還有點兒要辦。”
聶穎知道房章應該是去單挑大單于,此一去必將有去無回,不知道為什麼,她對這個素未相識的男人慾罷不能,就如同冥冥之中的安排一般,即使是之前,她也希望房章安然無恙。
她突然抱住房章,將頭擺在房章的胸口,“別去,我要你跟我一起走,你不說帶我回家麼?”
被女人這樣抱住,而且還是柳月娥二號,這讓房章臉一紅,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放哪裡了。
看著聶穎楚楚動人的樣子,那種對這張臉的排斥,全然沒有了,反而是一股衝動。那一刻,房章真的想一起走,但理智戰勝了他的衝動,輕輕的推開聶穎,“我一會兒就回來。”
另一邊,中行悅用手指了下房章,隨後對單于說了些什麼,只見單于臉色煞變,隨即對左右嘶吼,與此同時,所有士兵朝著這邊湧上來。
房章聽不懂士兵喊得什麼,但是商隊裡面會匈奴語的人全部都愣在原地,聶穎不可思議道:“你是大將軍!”
房章滿頭黑線,一拍自己的腦袋,一定是拿在手裡的唐刀被中行悅認出來了!早知道在他來的時候就藏起來了!
轉眼間匈奴援兵已到眼前,來不及了。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馬嘯,老周騎著馬衝出人群,不知道他從哪裡搞來一跟大鐵棍,朝著匈奴就掃過去,啊!
一陣哀嚎之後,衝在最前面的匈奴已經被掃倒一片,這貨的戰鬥力又強了!
老周拽了下馬韁,道:“快走!”
房章使勁的親了一口聶穎的額頭,不由分說的將其抱上馬,用手使勁拍了一下馬,“走!叫支援!”
房章目送商隊所有人消失在黑暗中,之後將一袋仙豆扔給老周,道:“幹掉中行悅,拼了!”
房章剛在圍欄裡面又透支了80萬積分,補充了兩袋仙豆,反正這錢房章決定讓劉邦報銷!
老周接過仙豆,將一顆放在嘴裡,“得令,駕!”馬朝長嘯一聲,朝單于衝了過去。
匈奴大將雕屠拽住一匹受驚的馬,從側門飛馳而去。左右賢王和大小的封王,抽刀迎擊,單于坐在凳子上,臉色鐵青的凝視著二人。
雙方在場下戰成一團
房章擦了擦臉上的血,一名番王被房章砍倒,這已經是掛彩的第三個番王了,
而房章畢竟是血肉之軀,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被刺傷多少次了,疼痛早就已經麻木了,此時全靠仙豆支撐著自己的體力。
突然,一隊驚馬衝破圍欄,如同一堵牆衝入人群,房章驚呼,“我擦,要變餡餅了。”
匈奴士兵四散而逃,千鈞一髮之際房章只覺得身體一票,在一回神自己已經到了馬背上。
房章被老周拽上馬,不得不說,老周的駕馭戰馬的能力太強了,愣是在眾受驚戰馬中將身下的這匹穩穩的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