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章拉開架勢準備最後的決戰,但尉遲炎烈並沒有提刀,而是旁若無人的朝著門外走去。
房章道:“你什麼意思?”
尉遲炎烈滿臉無害道:“別那麼緊張,先看好戲。”
“什麼好戲?”房章問道。
尉遲炎烈道:“你過來不就知道了。”
房章雙手持刀,滿臉警覺,這貨比自己還卑鄙,誰知道他憋著什麼壞點子呢,尉遲炎烈似乎讀出了房章的心聲,道:“放心吧,殺你不用那麼麻煩。”
說罷將手中的朴刀朝遠處一甩,朴刀深深的扎進了泥土裡。
看對方繳械同樣不是好人的房章竟然心聲惡念,但這種想法轉瞬即逝,“說的好像我打不過你似得。”說罷他也將刀飛出去。
房章走到尉遲炎烈的身邊,這裡居高臨下,可以看到戰場的每一個角度,此時,數千金光閃閃計程車兵正緩緩走進梁山大營,尉遲炎烈富有感情的吟詩道:“待到冬去春來後,百花殺盡我花開。沖天香陣透汴京,滿城盡帶黃金甲。”
房章問道:“什麼意思?”
“邀你看一場殲的好戲。”
房章哼笑一聲,“我看是你們殲吧。”
尉遲炎烈無奈一笑,抱著肩不再說話。
此時,陣前的老週一眼便看出這隻軍隊與金軍不是一個檔次,戰鬥力絕非善類,若是前世,他將毫不猶豫的讓這些人士兵衝鋒陷陣,但今世他做不到,死過一次他才懂得生命的價值。
他對老王道:“你去找老房,第一時間將傳送門開啟。”
老王道:“你呢?”
“我為你們爭取時間。”
“這......”
“別墨跡了!”
老王聽聞,答應一聲騎馬插著房章的方向跑去。
士兵得到撤退命令後,紛紛後撤,而對面似乎也沒有追擊的意思。
待人走的差不多了,老周獨自一人走向陣前,自語道:“當年老子面對劉邦數萬大軍,幾進幾齣,斬殺百餘人,今日我倒要會會你們這些烏合之眾。”
此時,身邊一人走過來,道:“什麼百餘人?上一次,你我未分出勝負,這一次比誰殺敵多可好?”老週轉眼一看是林沖。
說罷有一人走過來,道:“你們就吹吧,一會兒可別跟我搶,一個人頭一罈酒如何?”說話的人是魯智深。
“我想問問,是罰一罈還是喝一罈?要是喝一罈估計這酒我包圓了,罰一罈的話,我就不上了,我可能幾年都喝不上酒了。”李逵道。
“你要能殺老孃就能釀。”顧大嫂提著雙刀上前道。
“酒管夠。”朱貴笑著附和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嘴的湊過來,轉眼間,除了不會武功梁山好漢,剩下的都來了,老周眉頭一皺,“你們不該回來的。”
盧俊義拍了拍老周的肩膀,“這也是為了我們,為了張順兄弟,為了阮氏兄弟,為了死去的所有的梁山兄弟!就算同歸於盡,這仇我們必須報!”
此時,敵軍已經近在遲尺,老周不再多說,轉過身亮出霸王槍,“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幹!”身後眾人附和。
說罷,老周快步上前,對方面對這百餘眾,根本不屑於防守,選擇對沖,“殺!”喊殺聲震天。
老周揮出一記重槍直襲最前排一人面門,那人急停向後跳閃躲,槍頭蹭著他的面門划過去,老周道:“身手不錯。”
說罷向前邁一大步,同時槍身一斜,槍頭打在旁邊一名士兵的頭上,那士兵雖然帶著頭盔,但還是被這一下砸翻在地,頭骨被震裂,一命嗚呼。
那士兵臉色驟變,想不到老周聲東擊西,他舉起刀劈向老周,老周將霸王槍收回,側身閃躲,同時將槍繞在自己腰上。
士兵將所有精力部集中在後半圈上,他認為,老週一定會在腰側出槍,可想不到,那槍只繞了半圈,便在身後刺出,噗嗤,這一槍直接刺入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