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房章結過賬在不顧老闆的勸阻走出店門。
剛出門埋伏已久的痞子就將房章架住,戴上了一臺麵包車,房章悠然的看著窗外,對司機道:“這離我們家越來越遠了,管接管送不?”
司機不可思議的看著房章,拉著長音道:“管,送哪兒去就不知道了。”
“隨便,離家近點就行,謝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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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宇點上一支菸深深的吸了一口,將煙吐到房章的臉上,“你挺牛啊,還讓我等你!”
說著他毫無預示的一拳擊打在房章的小腹上,“你是不是沒死過,柳月娥你都敢跟我爭!”
這一拳沒什麼感覺,房章臉不改色心不慌,道:“我等她,就是問個問題。”
顏宇道:“什麼問題?”
“這個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若是得不到答案,你隨意。”
“我擦,聽這意思是你讓著我唄?若是答案你滿意呢?”
“那就只能請您滾蛋了!”房章道。
顏宇怒極反笑,“你一下三濫還真把自己當人了?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臉不要的玩意,滾的遠遠的,別在找柳月娥,今天饒你一條賤命,否則。”
他停頓片刻,繼續道:“否則,這裡沒有攝像頭,打死你也白打。”
房章道:“對不起,我做不到。”
“給臉不要臉!”顏宇輕聲囑咐一句禿子,“給我往死打。”之後上了不遠處一臺豪車,他怕濺一身血。
禿子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怪就怪你招惹錯了人吧。”
說著他手持一根鋼棍朝著的後腦襲去,可鋼棍還未落下便停住了,禿子瞳孔放大,是發出全力的一擊竟然被房章徒手接住了!
震驚之時禿子只覺小腹傳來劇痛,同時一隻手就糊在自己的臉上,身體極力向後仰去,咚,一聲脆響,禿子的後腦被重重的摁在地上。後腦遭到重擊,禿子雙手抱頭,身體如同泥鰍一般在地上來回的扭動。
小弟們見聞,群起而攻,房章一計迴旋踢,將衝在最前面的小弟踹出幾米外撞院牆上,小弟在牆上停留了零點幾秒後滑落下來,那小弟強挺著走了幾步後,喔的一聲吐了!這貨的隔夜飯被震出來了。
房章是
悠著來的,使出全力肋條非得給丫踢下來不可,鬧著玩誰釦眼珠子啊,拍一頓得了,這可是現實社會,傷到人吃官司可就被動了。
坐在車裡的顏宇臉色一變,不會吧。
此時,小弟們紛紛抄起傢伙,棍子、板磚朝著房章招呼。
房章放不開,連連吃虧,棍棒拳頭如同雨點一般砸在房章的身上,不遠處觀戰的顏宇哼笑一聲,“不過如此,會幾下就敢跟我裝了,活該打死你。”
此時,就被ko的禿子恢復過來,他抄起一根木棍,氣洶洶的朝著背身的房章衝過來,“你m的,敢打老子,我打折你的胳膊!”他卯足勁朝著房章的胳膊揮去,砰,隨著一聲悶響,房章的胳膊傳來劇痛。
這一棍不當不正,正打在胳膊上黑色印記,而這整條胳膊如同有思想一般,將巨大的憤怒傳遞到了房章的中樞神經,那種憤怒,是房章從未有過的。
房章雙目血紅,抓住那根棍子,只見房章面目猙獰,嚇得禿子一個激靈,不自覺連退數步。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棍子直接在禿子的腦袋上開了花,身體像一坨爛泥一般癱軟下來,這回徹底ko了。
這時候,身後一名小弟搞偷襲,揮拳砸向房章的後腦,房章轉身,徒手抓住拳頭,之後一使勁,只聽那小弟的手嘎巴一聲,在之後便是驚天的慘叫,五隻手指頭全部被房章捏碎。
坐在車裡的顏宇臉又黑了,這特麼逗我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