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章才想起來,自己的釘子是反著釘的,真坐穿了,據分析這貨的臀部至少有5跟釘子,“行了,鑲嵌在上面,跑不了了。”
偏分男指著房章道:“你說的這是人話麼!”
房章不在跟他廢話拉車便去了夜總會。
夜已深,但因為名角的到來,夜總會門前依舊是車水馬龍,不少名角紳士進進出出。
房章把車拉到相對偏僻又不失視線的角落,蹲在地上守株待兔。
一般在看電視的時候,房章嘴裡總喜歡嚼點什麼東西,這會兒牙又癢癢,看著那邊賣糖果的攤道:“有錢麼?”
偏分男支支吾吾道:“你要錢幹嘛。”
“你坐車不給錢啊。”
“那特麼是我要座的麼!”
“別廢話掏錢。”
偏分男哪兒敢不給,從兜裡掏出錢道:“記得找錢,別買太貴的,吃糖對牙不好。”房章拿著錢直接走向糖果攤對面的混沌攤。
當房章回來的時候,偏分男都要哭了,“一分錢
沒剩啊。”
“你不說吃糖對牙不好麼。”
偏分男達隆著腦袋,“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胡說,老子比你們壞多了!”
“這一點我不跟你爭”
說話間,虎子的身影出現在房章的視線內,環顧左右後走進夜總會,房章哼笑一聲,“原來這晚上到這兒加班來了,還說別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夜總會門前一陣騷動,下一刻虎子被人扔了出來,身上有血跡,看樣子還被人揍了,這貨不會是去看霸王戲了吧,房章隨口道了一句,“漂亮!”
偏分男滿臉驚駭,“你兄弟被打了,你咋這麼高興!”
“他才不是我兄弟。”話音未落,裡面又是一陣騷動,隨後一個盒子飛了出來,裡面的香菸撒了一地,甜甜衝了出來,慌忙著撿著地上散落的煙。
此時門內又出來幾個穿著講究西服革履的人,其中一人一腳踢飛落在地上的盒子,另外幾個人將落在地上的香菸碾碎,甜甜撕心裂肺的祈求他們,但卻沒有得到任何連閔。
虎子從地上爬起來,“我跟你們拼了。”
說著他撲向一人,可對方明顯也是練家子,擺脫後順勢朝著虎子的小腹狠狠的踢了一腳,虎子吃痛跪在地上,那幾人圍上便是一頓狂踹。
甜甜見聞,也不撿地上的煙了,用那瘦小的身體護在虎子的身前,接下來更駭人的一幕發生了,這些人絲毫沒有連閔之心,朝著甜甜便踹了過去。
砰,啊!天空傳來一聲慘叫。
再看那施暴的男子正倒在地上,蜷縮身體抱著腿痛苦的哀嚎。
在這一腳臨近甜甜的一刻,房章將戾氣灌入身體,朝著那貨的小腿猛懟過去,這一下就是不折也肯定骨折。
虎子和甜甜瞳孔放大,他們第一反應就是,房章闖了大禍了,“你幹嘛啊!怎麼哪兒都有你啊。”虎子趴在地上道。
房章沒有理會虎子,蹲下對甜甜道:“受傷了嗎?”
甜甜此時還驚魂未定,但還是點了點頭,房章輕輕的摸了一下她的頭髮,“躲在我的後面,你安全了。”
雖然知道形勢危急,但甜甜還是答應一聲,她從這位大哥哥的眼神中看到了自信,自己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其餘眾人都處於深度懵逼,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位年輕的車伕,房章不緊不慢的走到一人的身邊,一隻手搭在他胸前的蝴蝶結上,“穿的人模狗樣,怎麼不幹人事兒,欺負一孩子,於心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