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娥哽咽的搖晃房章道:“你別嚇我,你別嚇我。”
再看白龍馬身體也被刺穿,此時正臥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他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道:“給他吃仙豆。”
這柳月娥才反應過來,從房章身上翻出仙豆,但是無論怎樣都掰不開房章的嘴,“求你了,房郎張嘴啊。”
白龍馬道:“僵了。”
柳月娥想了一會兒,將仙豆含在自己的嘴裡,隨即輕輕的吻住房章的嘴。
旁邊冷眼旁觀的房章甲道:“沒用的,這樣不是會更少一些痛苦嗎?”
柳月娥不抬頭繼續用自己的身體為房章暖身,他相信房章能夠打敗眼前這個惡魔。
突然,房章猛地睜開雙眼,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差點過去!”
柳月娥見聞,喜極而泣,“你嚇死我了。”
房章有些抱歉道:“對不起了,嚇到了你了。”
看著二人纏綿,房章甲道:“有什麼用呢?她只是增加了你的痛苦而已,就那樣回來該多好。”
房章將柳月娥安置好,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我想你有個問題是搞錯了。”
房章甲道:“什麼錯了?”
房章十指張開,“你把本尊弄錯了,我才是本尊,你給我到碗裡來!”
說罷,兩把唐刀同時出現在雙手,哄,刀刃上的湧出烈焰,火蛇朝著房章甲噴湧過去。房章甲嘴角微揚,只是微微側身,便將這兩條火蛇避開,“你是我培養的,你的一招一式我都瞭如指掌。”
房章下半身蓄力,一個彈射衝向房章甲,“我還培養過你呢!”說著,發盡全力朝著房章甲的面門砍下去,房章臉一側,刀刃劃過房章甲的鼻樑,同時另一把刀自上而下挑上來了,但在房章出刀的同時,房章甲便做出了預判,又空了。
一招不中,再接一招,房章雙劍合併,砍向房章甲的脖子,道:“你別瞧不起人!”
而房章甲看著越來越近的刀刃,竟然閉上了雙眼,之後輕輕向後一躍,躲開這一擊。
房章臉色大驚,竟然閉著眼睛躲開了,“你太自負了!”說罷,房章連續揮砍,但房章甲依舊沒有睜眼,揹著手非常從容的多開每一擊。
滴答,一滴汗水落在地面,房章用刀杵著地,喘著粗氣,恐怕的不是房章甲的功力,而是他對自己瞭如指掌,而自己卻對他非常陌生。
此時房章甲將眼睛睜開,“你不要掙扎了,若不是我,你早就玩完了,你一個菜鳥憑什麼能夠從復活賽中脫穎而出,你憑什麼覺醒報復師可遇不可求的戾氣?你憑什麼可以亂洩戾氣卻沒有人找上門......這一切,都是我在幫你擦屁股。”
之後房章甲有些無奈道:“你也是有夠差勁,就連賭崖柏都差點失手,還是我幫你擺平那些保安。”
這房章有印象,當時以為那個人像自己,合著根本就是自己。房章甲道:“行了,不多說了,你是我栽培出來,現在我要收割了。”
說著他將刀抽出來,指向房章,同時,刀身內噴湧出黑色的煙霧,他完全控制邪惡能量了,將這力量收發自如,邪惡能量的力量房章知道,所以,他非常明白自己的處境。
房章將手揣進兜,掏出一顆仙豆,房章甲哼笑一聲,“吃多少也沒用,我不會讓你有吃仙豆的機會的。”
房章一邊朝著白龍馬的方向移動,一邊對柳月娥道:“姐,我媽我爸就我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老兩口挺樂觀的,若是我回不去了,你多幫我勸勸他們讓他們想開點,還有就是幫我照顧他們,這份孝幫我盡了。”
柳月娥心一驚道:“你要幹什麼!”
房章道:“姐,我說過,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了。”
說著他突然啟動,目標不是房章甲,而是白龍馬,他撲到白龍馬身前將仙豆塞進白龍馬的嘴裡,道:“帶她走!”
白龍馬傷勢恢復,彈射起步,將柳月娥頂在馬背上,柳月娥道:“不,我不走!”
房章道:“快走,帶她進結界!”
柳月娥拼命掙扎,但卻無濟於事,白龍馬將其身體緊緊鎖在身上,柳月娥對房章嘶吼道:“你的承諾呢!你個混蛋!你說話不算數!”
房章沒有回頭,喊道:“快帶她走!”
房章甲看到柳月娥逃脫,道:“一個都別想跑。”說罷,羽翼化作數條黑煙以驚人的速度襲向柳月娥。
房章心中一緊,白龍馬根本就跑不過他,壞了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