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成為你自己的天道！”

“這，才是你要走的路！”

轟！

老者的話如九天神雷炸響，讓蘇長卿呆立在了原地。

自從知曉自身的天賦後，蘇長卿很明白，他是天才！

是縱觀整個天下，都可位列頂流的天驕！

可就算他信心再強，野望再大，也從未想過.自己的世界能誕生真正的生靈。

而他，成為自己世界的天道！

這‘道’太過恐怖，那是比成為大帝，還要讓人難以置信的恐怖高度。

“我何德何能，居然.選了這樣一條‘道’.”

蘇長卿有些口乾舌燥，失神喃語。

“這條‘道’的確是你自己選的。”

老者聞言沉默片刻，而後嘆道：“但走到如今這一步，卻耗費了無數代人的努力。”

“武祖、道尊、以及各個大帝.”

說著，他看向蘇長卿，眼神複雜的道：

“萬世佈局，此代為終，他們把所有的底牌和希望，都壓到了這一世。”

“不要讓他們失望啊.”

聽著老者的話，蘇長卿感覺腦子很亂。

他總感覺自己抓住了什麼，卻又不得要領。

一種埋葬在靈魂極深處的記憶，正在蠢蠢欲動，卻怎麼也破不開那枷鎖。

“究竟是為了什麼？”

蘇長卿沉默良久，還是忍不住問道。

“為了什麼？”

老者遙望外界世界，輕聲開口，“為了天下蒼生，為了族脈延續。”

“黑暗的可怕，超出所有人的想象，那是幾乎沒有勝算的結局。”

“至於為何是你.”

目光看向蘇長卿，老者眼神複雜，他幾次張嘴欲言，卻彷彿顧及什麼，不敢開口。

“你就當自己是在贖罪吧。”

蘇長卿腦海轟隆一聲，似又想起了曾在吳家，那差點落下的滅世雷劫。

“我是他人轉世？”

蘇長卿沉默良久後，才艱難開口問道。

他很難接受這個猜測，因為他除了自己，不想成為任何人。

“選擇此代轉世的人很多，但你不是。”

老者搖頭開口道：“具體的答案只有自己知道，無人能解。”

老者似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他看著四周消失殆盡的‘空’，望向蘇長卿笑道：“試試看，能不能施展空間的力量。”

看到也問不出什麼，蘇長卿搖了搖頭，壓下了心中萬般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