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馬上撲倒的架勢。
四目相對之間,火光電石中,濺起燙人的火星子,讓人無法靠近。
還好有萬年和事佬東羽睿在,才能化解這場無硝煙的戰鬥。
東羽睿以萬鈞之力抵擋住燙人的火藥味,強入兩人的視線中,阻止兩人焦灼的電流繼續輸出。
“好兄弟,鳳鳴坊來了新的舞姬可漂亮了,來去喝花酒吧。”
“看我,太關心虎妹身體了,正事都忘了。”南煌風輕笑著搖搖扇子順勢接話道。
收回十萬伏特電流的江君癟癟嘴,“不去,戒了。”
“戒了,真稀奇,那人生豈不是無味了,虎妹摔了一跤不一樣咯。”
“確實這次意外讓我發現身體要緊,安全第一,有些習慣改變一下很正常,人要不斷進步,才會越來越勇。”
“是這樣嗎?”
“對呀,不信,你也去摔一下試試。”
“那還是不要了,我可敵不過畜生。”南煌風搖著扇子笑的更邪媚。
又罵我畜生,江君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人,可沒那番好品性,氣炸了,走過去道:“笑屁呀,關你鳥事。”
南煌風享受地看著炸毛的江君,就像在欣賞自己的畫作,笑意更加濃厚,欣賞完不急不躁的收起扇子,轉移話題道:“好久沒見皇兄了,我去看看他。”說著就往南煌秋的院子走去。
“這人要不要臉呀,我有同意嗎,這可是我家。”
江君一副要衝過去跟他幹一架的架勢,不是東皇攔著,怕是要發生不可預料的命案。
南苑裡,花香四溢,歲月靜好。
屋內的男子安靜認真地繡著華服,面帶微笑,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柔和,空氣裡也瀰漫著寧靜祥和的氣息,就像外面地震了也無法撼動他繼續繡。
“嘣”的一聲,門開了。步履穩重,行走帶勁風。
南煌風一進來看到此景,就輕蔑地笑道:“又再給虎妹繡衣服呀,天天繡老虎,你也繡不夠,她也穿不膩,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
“怎麼會膩,美的東西永遠都看不夠。”南煌秋平和地回答道。
“你也就適合待在這,離開這裡你就跟廢物一樣。”
“風弟,還是這樣嘴不饒人,但是你能來看皇兄,為兄還是很開心的。”
“我可沒閒情來看你,是母后怕你死在這裡,託我來看看。”
南煌秋的眼神頓時暗了下去,“母后,她身體還好嗎?”
“有我保護她,當然過的很好。”南煌風驕傲地道,眼底閃過一絲悲涼,想說除了想你,她都很好,但是他不會這樣說的,只是淡淡的道:“荔院裡的荔枝熟了,再不吃就爛掉了。”說完南煌風頭也不回的走了。
南煌秋看著南煌風傲氣的背影,陷入了回憶中。
他是南林國的長子,父母相愛,出生時也是萬千寵愛集於一身,本應順其自然的繼承皇位,登上俯看眾生的龍椅。
在他十歲的時候,卻突然喜歡上了刺繡。一個太子,本應該學文學武,打理國家,他確要學刺繡,這不是要氣死老爹的節奏。
可是他確鐵了心了,任他老爹怎樣打罵都沒用,用皇位威脅他也沒用,就是一門心思撲到刺繡上,不管不顧。
他母后是沒逼他,可也是操碎了心,一邊是心愛的男人,一邊是自己的愛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就這樣一直鬧到南煌風10歲,他是嫡子,本來是沒有繼承皇位的機會,原本可以當一個閒情逸致的皇子,可是在他們鬧騰的時間裡,他確沒受影響,禮、樂、射、御、數、書樣樣學的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