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現在已經十一月了,在這都凍手凍腳的了,東北早就滿天白雪了。
現在派人來,待上個把月就得回去過年。
這一來一回的費用可不少,年後還得再來,沒有那個必要了。
現在回去,先把公司成立了,人員招聘起來。
年後,天氣轉暖再派人來學習。
等到快入秋了,他們再和柳老爺子一起去東北,現場指導一下,這事就成了。
見盧昌華答應了,柳家都很高興。
飯後,盧昌華拿出紙筆來,寫了一個簡易的聘任協議。
聘請柳長順為柳編傳習所的總教習。
傳授盧昌華指定的傳承人。
薪水每月一萬元。
從一九九九年三月一號開始。
先預付一個月的工資,算作定金。
“明天,跟我去拿錢!”
看著協議上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
柳長順老淚縱橫。
一種被人認可,得到尊重的感覺充斥著他的內心。
柳鐵柱見盧昌華動真格的,猶猶豫豫的支支吾吾。
柳嫂子見狀罵了一句“廢物”。
“盧老弟啊,嫂子問你。”
“既然你都請了我們家老爺子了,你看,你大哥能不能也跟著去啊?”
“啊?大哥?”
盧昌華被柳嫂子的說整懵了。
“大哥不是在廠裡乾的好好的嗎?”
“嗨,是挺好,可,可你這兒不是更好嘛!”
柳嫂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
盧昌華明白了,感情是柳鐵柱見老爹能掙這麼多錢,也動了心。
誰在金錢面前都得動搖。
如果無感,就是錢還不夠多!
“現在得問我們的柳總教習啊,他老人家說了算!”
“啊?我,我說了算?”
“可不,您老現在就說了算。”
“那,是要啊,還是不要啊?”
“您說呢?”
老頭的臉漲得通紅,一時怎麼開得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