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也是一擺手:“算啦,你們下去吧。”
大漢不敢走:“虎哥,那這個醫館我們以後是去鬧還是不去鬧?”
阿虎站起來,眼神犀利:“當然要鬧,下次我會派其他的人跟你們一塊,一定不能讓他安生,就算打不著他,也不能讓那群病人去那兒看成病,沒有了生意,我看他這醫館還怎麼開。”阿虎說完,就讓這幾個人退下去了。
唐嫣在醫館裡把一切事看得清清楚楚,按理說,陳雷來這兒也沒有多長時間,而且一直都在醫館待著,除了前幾天去了醫院給金老看病之外,沒去過別的地方,怎麼會惹上麻煩呢?
今天還只是混混,昨天那可是真刀真槍啊,唐嫣越想越怕,難道陳雷在醫院的時候惹上了什麼*煩,這可怎麼辦呢?忙了一上午,陳雷也有點累了,醫館掛了牌子,其他還沒排到的病人也就準備出去吃飯。
陳雷在他們走之前交代道:“這樣吧,各位的病也都是老病根兒,以後就不要老是排隊了,挺傷身體的,就預約吧。每天上午我能看30個病人,每天下午看30個病人。”陳雷停了一下,算了一算,繼續說道:“以後就按上午30下午30 的名額預約,來,現在還在排隊的開始登記。30個排在今天下午,再30個排到明天早上,再30個,排到明天中午,依次類推。小五小六,你們登記一下。”陳雷伸了伸懶腰,吩咐道。
兩個夥計拿著本子拿著筆就給這些病人登記,病人們登完記,都高高興興走了。“這一下也不用排隊了,自己的病也能好了。”“是啊,陳醫生真是神醫啊。”
上午這30個病人,每個都是疑難雜症,有耳鳴的,耳聾的,老花眼的,還有坐骨神經疼的,神經性類風溼的.這些病人在西醫裡邊兒,都屬於是不好治癒的病症,但在陳雷眼裡,也就是屬於關節錯位,神經錯位,還有體內氣虛等等原因,紮了針,抓了藥,就算是治了一部分,去了一些病理。只要再來幾次,慢慢將其中的毒還有氣調理順暢就好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唐嫣就問陳雷到底發生了什麼。陳雷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惹的到底是誰,一切還都霧濛濛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人一定是自己在醫院遇到的,除了醫院,不會再是第二個地方。“嗯,我還沒查清楚呢,正在查。”
唐嫣很是著急:“多危險哪,你得趕緊讓警察查清楚啊。”
陳雷吃了一口菜,說道:“我知道,一會兒我就去一趟。”
唐嫣一聽陳雷要去警察局,就想起來那個王勝君,這王勝君雖然大大咧咧,性格男孩子一樣,但是這小女子長得確實漂亮,昨天金老還說他們是天生一對兒。唐嫣覺得這個王勝君很危險。“那我也得跟著去。”唐嫣說道。陳雷放下筷子,這女人,怎麼想一出是一出。
“你跟我一塊兒幹嘛呀?藥材補齊了嗎?下午還得來病人,店裡邊不要管理啦?”唐嫣被陳雷一番話噎住,說的話支支吾吾,陳雷也聽不清楚她到底在說什麼。中午吃完飯陳雷也沒睡覺,直接就往警察局去了,王勝君正在整理資料,看到陳雷來了,趕緊把陳雷叫了進去。
“過來。”王勝君這句話說的很是隨意,但陳雷聽這句話覺得有點奇怪。人家打招呼會是寒暄,但是這姑娘沒有直呼自己的名字,自己來這就好像直接回家了一樣。因為只有回到了醫館,只有唐嫣會直接對自己說過來這句話。
陳雷納悶,我跟她有這麼熟嗎?不過陳雷還是禮貌性的點點頭:“嗯,來了,案件推進的怎麼樣?”
王勝君皺著眉頭,拿著自己手裡的幾張紙,眼睛一直沒離開,王勝君一邊看一邊說:“你過來看。根據這十個人的身份,我們排查和了陸港城所有賓館酒店的入住記錄,發現他們並沒有在這住過賓館,這就說明他們是有自己的老巢的,而且根據他們的出入記錄來看。他們是十天前來到了陸港城,這就說明他們來到這兒是有目的有計劃的,這兒有接應他們的人,他們來這兒是奔著工作來的,工作的性質不用我說你也知道。”
陳雷點點頭,這麼看來,這十個人的確可能就屬於一個組織,那麼這個組織很可能就和那家二手醫療機構有關,或者和想置自己於死地的人有關。
陳雷靠的近了一些:“還有什麼其他的線索嗎?”
王勝君很是專注,並沒有注意兩人的距離正在無形拉近:“有,這些人都和一個叫做虎哥的人聯絡過,我們排查了他們的手機通話記錄,他們手機裡面共同的一個聯絡人就是一個叫虎哥的人。”
王勝君看了看陳雷的眼睛說道:“這個虎哥我們查了,表面上他是一個清風堂的管理者,清風堂,表面是一傢俱樂部組織,但是這個俱樂部好像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單純。”陳雷一聽,虎哥,又是虎哥?
今天到自己醫館鬧事的,也是叫虎哥的人派來的。這個虎哥是不是那個林二虎呢?如果是,他又為什麼要派幾個保鏢來保護自己呢?難道是硬的不成想來軟的?
但是陳雷的心思並沒有放在這個事情上,而是把兩個手拍到桌子上,頭往王勝君跟前湊,王勝君還是像昨天晚上一樣,並不躲閃,只是盯著陳雷,好像毫不示弱的樣子。陳雷說道:“虎哥是不是叫林二虎?”
王勝君也學著陳雷的樣子,把手拍到桌子上,然後把臉往陳雷的臉上湊,到了鼻尖碰鼻尖的距離,王勝君才停下:“還不知道。”
陳雷和王勝君也不知哪來的默契,現在就好像是在較力一般,陳雷把頭往下一壓,王勝君往後退了一點,但此刻兩人的鼻尖兒還是放在一起:“那他是不是個200多斤的大胖子?”王勝君往前一頂,把陳雷又頂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