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看去竟然是一個縮小版的清神花,陳雷慢慢的將其上面的紅色花瓣摘下然後將清神花的神識打了回去,只見盆中的清神花那被陳雷摘走的部分瞬間枯萎掉了。
陳雷將手中那清神花的花瓣神識拿好然後轉身去看躺著的八號,只見慢慢的一個傷痕累累的身影從八號身上慢慢的浮現了出來。雙目緊閉身上狼狽不堪甚至有很多的破損的地方,有些地方的傷口甚至傷可見骨。
陳雷皺了皺眉頭心中想到這就是神識受到的傷害嗎?一邊想著將清神花的花瓣慢慢的讓八號的神識服下,然後向龍一問道:“一叔,已經讓他的神識服下了,然後我應該怎麼做啊?”
龍一半響之後回應道:“等著就成了,神識受傷可不比身體,雖然有清神花幫助,但是照這個人受傷的程度,神識能夠儲存下來沒有消散就已經算是很幸運了,想要徹底的恢復過來估計得半個月的時間吧。”
陳雷看著八號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說完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面,沒想到第一次見到神識受傷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熟人,看來想要知道龍組發生了什麼還得等到半個月八號醒過來之後了。
一邊想著陳雷走出了急診科,推開門就看到正等候在門外的王雷,笑了笑說道:“雷叔,還在啊,那個我有點事想問你一下。”
王雷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嗯,那個人沒什麼大礙了吧。你跟我來吧。”說完就帶著陳雷向著他的辦公室走去。
陳雷點了點頭一邊跟著王雷走著一邊說道:“嗯,沒什麼大礙了,不過想要完全的醒過來估計就是半個月之後的事情了,傷的很嚴重。”
兩人很快走進了辦公室,王雷一指對面的椅子說道:“坐,坐下來說。”
陳雷也沒有客氣直接坐了下來問道:“雷叔,八號是什麼時候出現在警察局的?”
王雷聽到陳雷直接叫出了這個人的名字愣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道:“哦,對了,你們認識,你看我這記性,這個事啊,還得從前天說起,前天晚上本來我都已經回家了,突然接到值班的警員的電話,說是受到了一個來自陸港市郊區的求救訊號。”
我當時直接安排了工作然後帶著一些人就按照訊號發出的地點找了過去,然後在那附近找了好長時間都沒有什麼線索,就好像這個求救訊號是憑空出現的一樣,就在我們放棄了準備離開的時候,回到車上這個人就已經躺在車後座上了,你說這個事嚇人不。”
陳雷摸著下巴點了點頭說道:“嗯,還真是挺嚇人的,突然有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出現在車上估計設看見了都得嚇一跳。”
王磊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誰說不是啊,然後我立刻就招呼了隨行的醫護人員對其進行緊急救治,當時他還清醒了一會,就說了一句話。”
陳雷抬頭問道:“說了什麼?”
王雷笑了笑說道:“他說讓唐氏醫館陳醫生來救他。小陳,你是不是知道這個人的底細啊?”
陳雷點了點頭說道:“嗯,對,打過一段時間的交到,就是一個多月前到我的醫館住著治傷的人。”
王雷點了點頭說道:“嗯,那我就沒什麼顧及了,根據這個人身上的證件來看,這個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駐守邊界線的龍組的成員,但是我到現在也沒有想通為什麼這個人會突然出現在陸港市,按理來說他們駐守的地方距離這裡坐火車還得一天的時間啊。”
陳雷皺著眉頭想了一會說道:“會不會是龍組那邊出現了什麼變故,然後八號逃到了這裡,最後還是被追上了打斷了全身的經脈?”
王雷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說的這個很有可能,不過我還是想不明白,既然那些人追上了這個龍組的成員,如果真的是要殺他的話應該早就動手了,為什麼還要折斷這個人全身的經脈然後扔到公安局的警車上呢?”
陳雷搖了搖頭說道:“會不會是出了什麼別的意外?嘶,對了,我忘了點事情,雷叔你等我一下,我出去打個電話。”
王雷點了點頭陳雷站起身來走出了辦公室掏出了電話給高峰打了過去,鈴聲響了一會後高峰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來:“喂?誰啊?找我幹啥啊?”
陳雷聽著高峰大大咧咧的聲音笑了笑說道:“是我陳雷,我想問問你前天晚上你們稽查門的人有沒有在陸港市郊區發現了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說道:“前天晚上確實是出了一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那些事情跟你有關?”
陳雷淡淡的說道:“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是跟我認識的一個人有些關係,前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高峰低沉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前天晚上陸港市的南郊區突然出現了劇烈的真氣波動,伴隨著真氣的波動還出現了一些十分奇怪的現象,當時稽查門的好多人去調查這個事情,但是無一倖免全部都死了,而且死的非常蹊蹺。”
陳雷思索了一會說道:“說說死法,是不是表面什麼傷都沒有,但是人卻死了?”
高峰詫異的說道:“你怎麼知道?確實跟你說的一樣,那些弟兄表面看起來一點皮外傷都沒有,但是也一點生息都沒有,昨天我去問我師傅,我師傅說那些人是被人抽走了意識,其實也並沒有死掉。”
陳雷心中暗暗的想到“看來還真是有一個修煉神識的修煉者來到了陸港市啊。”同時陳雷也開始思索其如果自己碰上了這個人,能不能打過他。
想了一會陳雷對著電話說道:“你現在在哪?馬上到警察局來,記得帶上王林,這次你們稽查門又有的忙了,據我所知這個對你們稽查門進行攻擊的應該是一個修煉自己意志的修煉者。”